是食客不算太多的泰國餐廳裡。
從訂好的房間等了沒多一會兒,許久未見的馬徵就推門進來。
見到只有我一個人後,馬徵皺了皺眉頭,語氣不善的發問:“連城呢,怎麼只有你?”
“城哥有事先撤了,交代我一定招待好馬哥。”我咧嘴一笑,做出個邀請的手勢道:“馬哥快上座,今天沒外人,就咱們哥倆嘮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呵呵呵,咱倆之間有深聊的必要嗎?”馬徵歪脖掃視我一眼,但還是大搖大擺的坐到主位上。
“當然有必要啦。”我無視他鄙夷的態度,弓身替他倒上一杯水,吸了吸鼻子道:“馬哥,我有點小忙需要你出頭幫襯,念在我曾經也替你鞠躬盡瘁的份上,能不能幫幫老弟吶。”
連城話裡帶刺的冷笑:“嘖嘖嘖,謙虛了哈大朗哥,你現在上有連城,下有兄弟,yang城、山城玩的風風火火,還需要我幫襯?另外我覺得咱倆的關係,你直接找我,是不是有點隔著鍋臺上炕的意思,有什麼事情你讓連城找我談吧。”
“都過去這麼久啦,馬哥你還是沒什麼長進,一如既往的喜歡裝逼,我真慶幸當初選擇離開你!”我手持茶壺,上下斜楞他兩眼。
“你特麼說什麼!”馬徵“蹭”的一下躥起來,抬手就薅住我的衣領。
“沒聽清呀,那我再重說一遍。”我面不改色的昂起腦袋:“我說你還是那麼喜歡裝逼,可又裝的那麼不水平,別人不說,你自己心裡難道沒點逼數,現在還有幾個人當你是盤菜?”
“臥槽尼”馬徵掄起拳頭就朝我腦袋砸了過來。
我脖頸微微一偏,輕鬆避開,接著膝蓋崩曲抬起“咣”的一下磕在他小腹上,同時舉起手裡的茶壺瞄準他腦門徑直砸了上去,當然下手的時候,我刻意留了幾分力,防止一個不小心真給丫砸死。
“哎唷”馬徵吃痛的捂著臉蹲坐在地上。
我一腳跺在他身上,繃著臉臭罵:“曹尼瑪得,我好好跟你聊會天,你說你老跟我蹦躂啥!”
馬徵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憤怒的咆哮:“王朗,你特麼給我等著,今天的事兒不算完”
“求你辦點事兒咋那麼費勁呢,昂!”我又是一腳補在他腦袋上,同時抓起旁邊的椅子照著馬徵“嘭嘭”狠敲幾下,這才喘著粗氣拍拍手,往後倒退兩步:“馬徵,你記住我跟你說的話,捧你時候你是個夜光杯,鬆手的時候你就是堆玻璃茬,王者商會能把你嚇得大小便失禁,我也能,晚上回去摳著肚臍眼好好想想我第一次是怎麼跟你認識的,這中間我有沒有可能耍點什麼貓膩,如果貓膩擴散,你馬徵、包括你爹媽還能不能善了。”
甩下一句狠話後,我拽開門直接閃人,只留下屋裡哭爹喊娘呻吟個不停的馬徵。
“馬德,爽!”走出餐廳,我使勁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子,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想要爆捶馬徵一頓,長久以來都是我的夢想,不為別的,就想讓這頭紈絝看看,他才能不屑一顧的小流氓,是如何一步一步踏在他的頭上,之前我還顧忌這樣那樣的後果,可自從周德沒了以後,我豁然開朗,連特麼自己兄弟都保護不了,我還使什麼揚名社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