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拿拳頭輕懟我胳膊一下:“別那麼自私,也給老子點根菸抽。”
我點上一支菸塞到他嘴邊,輕聲問:“鄭通這邊,後續的問題你負責聯絡?”
“嗯。”劉博生重重點頭,隨即發動著車子朝路口駛去。
關押孫馬克的廢棄車間裡,劉博生剛剛把車停穩,我就聽到裡面傳來孫馬克聲嘶力竭的求饒聲:“我不吃,求求你了,別再讓我吃了”
循著聲音走進車間裡,恰巧過堂風迎面而來,一股子燻眼的惡臭嗆得我直接開始乾嘔。
我這才注意到,被吊起來的孫馬克渾身赤裸,身上連點碎步片都沒有,兩條大腿上像是被澆灌了瀝青一般被花花綠綠的渾濁物包裹著,腳底下也同樣是一攤一攤跟大腿上一樣的渾濁物,那股嗆人的惡臭正是從孫馬克身上傳來的。
而大鵬正攥著個雞腿,掰開孫馬克的嘴巴往裡塞,袁彬面無表情的捧著一瓶紅色的飲料從旁邊催促:“趕緊吃,吃完再喝點。”
“我不吃,別讓我吃”孫馬克劇烈扭動身體掙扎,可他怎麼能拗的過人高馬大的大鵬,被大鵬“咣咣”兩記老拳砸在肚子上,老老實實的將雞腿吞了下去。
馮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獰笑:“你說你挺大個人了,咋回回吃飯這麼費勁呢。”
我不解的望向旁邊的劉博生:“啥情況,有吃的還不吃,伙食太好?”
劉博生嘴角上翹回答:“如果讓你天天吃拿瀉藥浸泡過的雞腿外加一杯西瓜汁,你估計被他還煎熬。”
“呃”我愣了一下,眯眼瞟向孫馬克兩條大腿上的包裹著的渾濁物道:“那他腿上跟盔甲的玩意兒是”
“他自己的排洩物。”劉博生淡定的吹了口氣。
我頓時間腸胃裡一陣蠕動,不爭氣的扭頭“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另外一邊,被吊在房樑上迎風擺動的孫馬克見到我,馬上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含糊不清的大喊大叫:“朗哥、朗爺爺求求你了,殺了我吧,太痛苦了”
適應了好一陣子後,我才直楞起身子,距離孫馬克三米遠,掩著鼻子道:“克爺,能不能聊點我想聽的?”
“能,什麼都能。”孫馬克小雞啄米似的狂點腦袋:“你希望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我保證!”
怕我不適應,馮傑遞給我個一次性口罩,然後皺著眉頭呵斥:“剛吃完飯別尼瑪亂動,自己不清楚自己啥情況啊,再像上回似的滋我滿身都是,老子肯定拿給你塞住,讓你從嘴裡往外吐。”
孫馬克聞聲,立即打了個激靈,沒敢再繼續亂晃亂動。
我戴上口罩,甕聲甕氣的發問:“誰讓你襲擊的李新元?”
孫馬克毫不猶豫的扯著嗓子尖叫:“是常飛,常飛給了我一大筆錢,說是隻要傷了李新元,你一定會暴走,劍指葛川和鄧國強,就連我們折磨李新元的地方都是常飛安排的。”
“是傷還是殺?”我皺了皺眉頭,徑直走到他面前。
孫馬克咳嗽兩聲道:“傷,他說的很清楚,李新元只要半死不活,你就一定會上套。”
“你再想清楚,是傷還是殺?”我加重了自己的調門。
孫馬克明顯沒有會過來意思:“確實是傷啊,我聽的清清楚楚。”
“呵呵”我皮笑肉不笑的點點腦袋:“克爺啊克爺,你求死,我好心送你條死路,可你好心不領情,既然是這樣,那咱過幾天再聊吧,等你想明白常飛究竟是僱傭殺人還是傷人,到時候再讓他們哥幾個聯絡我。”
說罷話,我轉身就走。
“朗哥,我想清楚了,是殺!絕對是殺,常飛那個狗坷垃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殺李新元滅口。”孫馬克後知後覺的喊叫:“你別走啊,求求你弄死我吧。”
“那常飛為什麼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