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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總分分合合可是我們卻越愛越深”
不多會兒,我和張星宇重新回到夜總會,剛一推開包房,就聽到房間裡傳來近乎原唱一般悅耳的歌聲,那個叫洪震天的小夥正兩腳踩在茶几上,手舞足蹈的引頸高歌。
該說不說,這傢伙雖然長得挺特麼顯老而且還埋汰,但是唱歌這茬還是比較有實力的,不知道張星宇有沒有感觸,反正我特別震撼。
見到我倆走進包房,洪震天小流氓似的打了個尖銳的口哨,朝我們擺擺手出聲:“哦豁,回來啦?”
“聊聊唄?”我自顧自的坐到靠在門口的沙發上,朝著他努嘴。
“成,等我唱完這首哈。”洪震天仍舊像剛才似的拽的二五八萬似的,揚揚手臂,捧著麥克風繼續高歌:“無論是開心還是難過我的愛一直不變”
我皺了皺眉頭,提高嗓門:“鐵子,待會再彭拜,咱們先聊聊如何?”
“情人總分分合合,可是我們卻越愛越深”
這傢伙像是沒聽見我說話一般,仍舊我行我素的高舉麥克風嚎唱。
我吐了口濁氣,再次將調門提的老高:“李倬禹殘了,孫馬克掛了,他們帶來那幫小馬仔全都廢了!”
“哦?”正在唱歌的他,這次有了一點反應,兩腳踩在茶几上,迷惑的上下打量我,眼眸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朝著他冷笑:“你繼續跟我裝瘋賣傻,我保證下一秒就給你送到煉人爐裡去,你信嗎?”
“哈”他從茶几上蹦下來,不屑的搖搖腦袋,隨即跟我面對面而站,臉頰幾乎快要碰到我的唇邊,他挑眉冷聲道:“我真不信,王朗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沒那份魄力,更沒做好跟輝煌公司開戰的準備,因為你比誰都清楚,咱倆兩家的差距,一旦開戰,你的這群兄弟非死即殘!”
“別的我不敢吹,但是今晚上讓你在山城無聲無息的消失,我還是能做到的,你信嗎?”我爭鋒相對的將自己身體又往前貼了一點,嘴巴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臉上的絨毛。
他稜著眼珠子,一眼不眨的盯著我。
我同樣沒有絲毫底虛,揪了揪喉結跟他緊緊的對視。
他陡然往後倒退一步,朝著我翹起大拇指朗笑開口:“哈哈,你能這麼短的時間內拿下山城,並且把李倬禹治的一點脾氣沒有,不是沒有原因的,單從這點來說,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嘴角上翹冷笑:“我其實也就是個一幫人,主要靠同行襯托,但你今天要是不能跟我嘮出來點二般話,可能從現在開始到過年都得在急診室裡度過。”
“咔嚓”
從進屋開始就一直悶著腦袋像是局外人一般的張星宇,從腰後掏出一把手槍,慢悠悠的推上膛口,然後貌似無意識的轉動手裡的仿六四,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
洪震天歪著膀子,不屑一顧的呢喃:“黑澀會啊?”
“哦。”我漫不經心的點點腦袋,接著猛然掄起手臂,一拳頭“咣”的懟在他的腮幫子上,接著抬腿就是一腳重重踹在他的小腹上,隨即抄起茶几上的一支紅酒瓶,照著他的額頭砸了上去。
洪震天的反應不可謂不快,急忙往旁邊閃躲,同時抬手撥拉開我。
我手裡的酒瓶微微一打滑,“嘭”的一下砸在他背後的牆壁上,瞬間碎片飛濺,他踉蹌的坐在地上。
瞅了一眼滿地反著光的酒瓶碎片,洪震天摸了摸臉頰上的細汗乾笑:“你這脾氣也太爆了吧,一言不合就開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至於嘛。”
“在山城,在頭狼夜總會,我弄死你就特麼跟打了個哈欠一樣簡單,別說你是輝煌公司的雞毛特派員,你就算身上掛正兒八經的銜,我也照樣敢黑!”我深呼吸兩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