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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嘭嘭”兩聲巨響。
酒店大廳的幾扇玻璃窗戶瞬間被人從外面砸的粉碎。
“啊!”
“啊!”
門口的迎賓姑娘和銀臺裡的服務員立即嚇得抱頭尖叫。
我和李新元同時一愣,李新元瞬間反應過來,扯著嗓門咆哮:“啥特麼情況?保安,保安!”
“還喊個雞八保安,抓人!”我吐了口唾沫,拔腿就朝門口跑去。
酒店門口的臺階下方,歪歪扭扭的橫停著一臺半舊的越野車,六七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一人拎著一柄大鐵錘,作勢要衝進酒店裡。
帶頭的是個剃著板寸頭,穿件緊身背心的中年漢子,那傢伙兩條胳膊上全都雕龍畫鳳的繡著青色紋身,一看就不是個善茬子,見我奔出來,他一句對白沒有,掄起大鐵錘就打算往我天靈蓋上砸。
“草泥馬得,跪下!”我身子往旁邊微微一側,繃起膝蓋一記“撩陰腿”直接踹在他的褲襠上。
大漢頓時間被我蹬的跪倒在地,但手裡的鐵錘仍舊下意識的砸落在我旁邊的玻璃門上。
“呼啦”一聲脆響,昨天剛被我撞爛的玻璃門再次片片盡碎。
與此同時,另外幾個壯漢也拎著鐵錘如狼似虎的往酒店裡面衝擊。
我彎腰撿起一塊半米來長的玻璃茬子,看都沒看直接照著其中一人的小腹刺了上去。
對方反應不及,一下子被我手裡的玻璃茬洞穿肚子,疼的“嗷”的低吼一聲癱倒在地上,剩下幾名漢子,見勢微微一頓,一時間沒人敢再繼續往前撲騰。
“你們特麼的要成精是吧!”我“嗤”的一下抽出來扎進壯漢小腹的玻璃茬,照著他的嘴巴再次狠狠攮了下去,壯漢的嘴角瞬間被豁開了一條大口子,血呼拉擦的,異常恐怖。
“馬勒戈壁,誰呀!”
“保安,給我把他們全都圈起來,一個不許放跑!”
就在這時候,錢龍、劉博生領著一群保安紛紛從電梯裡跑了出來。
劉博生速度最快,帶著六七個保安直接從砸爛的窗戶口跨出去,繞到那群壯漢的身後,擋住他們的去路,錢龍和王鑫龍則一人拎著一根橡膠棍從正面朝幾個壯漢撲了上去。
兩幫人迅速打成一團,不過不管是人數還是氣勢方面,那幾個壯漢都不佔優勢,不到二分鐘的時間,就有好幾個人被幹翻在地上,只剩下兩三個傢伙仍舊負隅頑抗的揮舞著手中的鐵錘,但也把劉博生、錢龍和一眾保安逼的沒辦法近身。
“嘣!”
一聲槍響,突兀泛起,緊跟著就看到王鑫龍懷抱一杆“五連發”跛著一條腿,一瘸一拐的從電梯裡彈出來,一邊踉蹌的往前邁步,王鑫龍一邊“咔嚓”一聲壓下槍栓,五官扭曲的咒罵:“草泥們馬德,全是掄鐵錘的雷神是吧?”
僅剩下的兩個壯漢頓時間傻眼了。
“我就查三個數,要麼抱頭跪下,要麼我送你們迴天上!”王鑫龍走到我旁邊,舉起黑洞洞的槍管厲喝:“三”
“嘣!”
嘴巴剛發出聲音,王鑫龍就扣動了扳機,一槍嘣在其中一個壯漢的腳下,稜著眼珠子低吼:“我特麼又改變主意了,跪下還是變殘廢,你們自己選!”
兩名壯漢互相對視一眼,最終心有不甘的同時丟掉手中的鐵錘,動作統一的抱頭跪倒在地。
“給我打!”我吐了口唾沫,回頭朝著蹲在銀臺裡的服務員吆喝:“報警!”
錢龍立即帶著幾個保安將壯漢圍成一圈,拎起手裡的橡膠棍“咣咣”就是一頓猛嗨,幾分鐘後,酒店門口被鮮血給浸透,幾個鬧事的壯漢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我朝著劉博生努努嘴道:“問清楚是誰的人,然後全丟給巡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