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全來您公司是指什麼?”
“就是我字面上的意思,以後你們掛我青雲國際的招牌,在羊城不管遇上什麼大事小災,公司會主動出面替你們處理。”王莽兩隻手摞在自己大腿上道:“當然,你們還是屬於自己,財政方面完全獨立,該開酒店的開酒店,該賺錢的賺錢,說白了,就是我幫你們套一個殼子,省的總有人感覺你們沒背景,肆意欺辱。”
“這這”我嘴角抽搐的望向劉博生,感覺天上好像真的特麼掉了個大餡餅,正正好砸在我腦門上,掛著青雲國際的招牌,賺我們自己的錢,好處是頭狼的,碰上坎坷王莽替我們搞定。
沉寂不到十秒鐘後,我異常亢奮的起身發問:“叔,您有什麼條件嗎?譬如我們需要乾點啥?”
“目前沒什麼條件,但我得讓你給我立份保證書,不是口頭上的,而是具有法律效應的那種。”王莽摸了摸嘴角的胡茬道:“你保證將來無條件答應我一個要求,放心,我會署名不損害你們公司任何利益,也不會叫你們幹什麼作奸犯科的壞事,行不?”
我咳嗽兩聲,不可置信的問:“只是答應您一個條件就可以?”
“對,就一個條件,只要將來我提出了,你必須無條件的做到。”王莽篤定的豎起食指道:“如果你同意,待會我就讓人起草檔案,從今天開始,你們頭狼的所有人全部納入青雲國際,將來你想離開的話,我不會收回一毛錢對你們的投資,更不會刁難和欺負。”
面對王莽真摯的眼神,我有點把持不住,呼吸粗重的說:“叔,您稍微等一下哈,讓我跟阿生商量商量。”
“無妨,你們慢慢商量。”王莽微微一笑,站起身子道:“商量好了,可以到宅子裡找我,我現在就讓人起草檔案。”
不多會兒,王莽雙手後背的離去。
我嚥了口唾沫,注視劉博生:“生哥,你說這事兒”
“這事兒我特麼咋感覺跟做夢似的,義務投資咱們,還保證給處理任何爛尾,將來咱們想走也不會為難。”劉博生使勁掐了我臉蛋子一下,眼神熾熱的問:“疼不?”
“不疼。”我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抬起胳膊就是一個大脖溜子砸在他腦門上反問:“疼不?”
“疼你麻痺得真打啊。”劉博生撇嘴臭罵我一句:“你別慌啊,容我仔細想想,這裡頭究竟有沒有貓膩。”
沉寂半分鐘左右後,劉博生吧唧嘴問我:“咱們公司現在有多少錢?”
我想了想後回答:“算上波波給我的,加上前陣子熊初墨投資的,總共也就剩下不到四百個吧。”
“這點碎銀子,人家看不上。”劉博生搖搖頭,繼續問:“那咱們除了酒店以外,在羊城還有什麼產業?”
“不就剩陳凱那塊地了嘛。”我脫口而出。
“這點蒼蠅腿,人家肯定也看不上。”劉博生吐了口唾沫,仔細打量我幾眼後:“唯一的貓膩就是人啦?你說王莽會不會是個同志?將來強迫你幫他掰槍?”
“滾你大爺的,你見過那麼老的同志嘛。”我煩躁的踹了他一腳罵咧:“趕緊說正經的。”
“目前咱們沒任何東西指的王莽詐騙的。”劉博生梭著嘴角道:“他剛才不是說自己有什麼間接性狂躁症嘛,我分析他可能就是這會兒病情不穩定,要不?咱趁著這會兒他腦子不清晰,趕緊簽了合同?反正條件不過是你答應他一個條件而已,咱倆都是沒身份證的人,就算將來毀約,他也不能把你咋地。”
我抹擦一把腦門上的汗珠子呢喃:“那就籤?”
“籤!”劉博生重重點頭拍板。
“叔兒,擱哪兒籤協議?”
“王叔,您想要個什麼款型的手機,侄子馬上給你買去!”
我和劉博生再次對視兩眼後,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