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可以拿下你,最後都惺惺相惜的放你走。”
“籲!”李倬禹喲呵牲口的似的撇嘴:“別給自己標榜的那麼高尚,你如果不是怕幹掉我引起大麻煩,還能留我到現在?況且哪次我的保命錢少掏了?”
我搓著指尖,擠眉弄眼:“禹哥,是這麼個事兒,我們酒店馬上開業了,你說作為朋友,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吶?”
李倬禹橫著眉頭喃喃:“意思是我還得再給你隨點禮唄?”
“上道!”我立馬拍案道:“那就給一百個吧,多了顯得我在坑你,小了又不匹配你財神的身份,你看現金還是轉賬?實在不寬裕,刷卡也是可以的。”
“我日!”李倬禹“唰”一下站起來,瞪著眼珠子咒罵:“王朗,你還能再不要臉點不?”
我沉默幾秒鐘後,微笑著點頭:“能,你想看嗎?想看我馬上給你表演?”
“呼”李倬禹胸口劇烈起伏,長舒幾口氣,莫名其妙的被逗笑了:“王朗,你說你這種人看著跟小市民似的,總喜歡雁過拔毛,格局又那麼小,為啥總能總能逃出生天,而且路越崎嶇,你好像進步的越明顯?”
我叼著菸捲,輕飄飄的自嘲:“運氣好唄,天生鴻運傍身,你不服肯定不行。”
“以前我也這麼認為,後來我發現不是這麼回事,你不管跟誰碰上,總願意示敵以弱,扮出一副好像很貪小便宜的架勢,實際上就是在麻痺對手,我調查過,你看似貪財,但對手底下兄弟很大方,可能自己都快揭不開鍋了,愣是敢冒充身價幾個億。”李倬禹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後道:“就像你現在,嘴上喊著要敲詐我一百萬,實際上心裡已經開始惦記如何能從我這兒掏走一千萬甚至更多。”
我沒正經的拍著大腿道:“呀,這都被你看出來啦?學費繳的不冤吧?”
說老實話,我哪有李倬禹分析的那麼有大局觀,無非是我做任何事情相對保守,喜歡不見兔子不撒鷹,再加上他屬實也怕死,所以才會給我連番製造好幾回勒索的機會。
“交學費沒問題,但你是不是得給我準話,什麼時候真正動手?”李倬禹梗著脖頸道:“實話實說,我現在也很著急,敖輝坐鎮山城,郭啟煌又總看我不順眼,我巴不得馬上跳出那個圈子。”
“鐵子,我再想動手也得等他們出現吧,你還打算讓我跑你們總部去鬧騰?”我摸了摸後腦勺道:“你負責給弄清楚他們什麼時候會到羊城,坐火車還是飛機,有多少隨行,其他事情我直接琢磨的幹。”
李倬禹沉思幾秒鐘後,朝我伸出手掌:“好,那就提前預祝咱們合作愉快,彼此都能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度。”
我擠眉弄眼的跟他握在一起道:“握手歸握手哈,一百萬的禮錢不能少,一百萬的學費也不能差,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和你的倆跟班滿身傷痕的離開。”
“你真不要臉!”李倬禹聳眉臊眼的臭罵。
我打著哈哈道:“承蒙誇獎,替我給洪震天問聲好,挺長時間沒見他,我甚是想念。”
“我看你是想他的錢包了才是真的。”李倬禹翻了翻白眼。
我掏出打火機替他點燃嘴邊的香菸道:“老李啊,我再給你支個招,想要在輝煌公司撼動敖輝和郭啟煌,其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困難,你啥也不幹,就拼命的活,他倆一把年紀了,絕逼活不過你,等個十年二十年,輝煌公司肯定得改姓李。”
“”李倬禹瞬間無語,憋了好一陣子,才恨恨的罵了一句:“下次還是讓洪震天來跟你面談吧,我特麼發現我來找你,就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
幾分鐘後,李倬禹留下兩張銀行卡離去,我捏著卡角思索片刻後,撥通了盧波波的號碼,張星宇這個狗渣自打坑了譚光輝他們幾個以後,手機就一直暫時無法接通。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