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跪你跪你麻痺跪。”錢龍睜圓遍佈血絲的眼珠子咒罵。
眼見那個小畜生又把槍口對準錢龍,我慌忙出聲:“別開槍,我跪讓我怎麼跪都可以,不要再開槍了,我求求你”
“不準跪。”錢龍惱怒的薅住我的胳膊。
我扒拉開錢龍的手掌,直接繃曲膝蓋,硬挺挺匍匐在何滿的腳邊,腦瓜子搗蒜一般的連磕響頭:“郭海、海爺,我服了有啥怨氣,你衝我撒行嗎?別再難為我兄弟了”
就在這時候,門外再次傳來一道無比嘶啞的男聲:“真是失望啊,我費這麼大的勁兒把你們組織起來,結果發現你們全都是一些只會動嘴皮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