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絕逼會腦子一熱。”
我斜楞眼睛輕笑:“你還真是老母豬戴奶罩,一套又一套。”
“承讓啦。”他一點羞恥心沒有的抱拳賤笑:“另外我把這個訊息告訴高杉和老葛也是在為咱自己鋪路,你想啊,今晚上只要動槍,肯定會驚到巡捕,與其等忠縣巡捕局層層上報,咱不如直接告訴正主。”
我寒著面頰罵咧:“那你直接聯絡高杉不就完了,還多此一舉的告訴老葛,腦子有病吧,葛川都雞八要吃咱了,你還往他爹嘴邊送功勞,操。”
“為你的智慧感到捉急。”張星宇從兜裡掏出一根棒棒糖,剝開包裝含在嘴裡:“大哥,你拿腳後跟想想,這事兒老葛要是不參與,或者後參與,他會不遺餘力的加大宣傳力度嗎?會搞的全山城人都知道嗎?咱倆打個賭,明天你看電視或者本地論壇,肯定都是一窩蜂的弘揚什麼特大槍擊案告破。”
我沉吟片刻,不得不服的“嗯”了一聲。
“我前面就過,老葛就算跟咱和談,也需要個臺階下,我不把臺階給他備好,他絕對不會實質性的跟咱們繼續嘮什麼,繼續這麼僵持下去,葛川受關注的力度勢必會越來越小,最後倒黴的還是咱們。”
張星宇裹著棒棒糖輕哼:“現在這社會節奏多快呀,哪哪哪死人了,今天興許還是大家關注的焦點,明天所有人的注意力可能就變成了某某明星出軌,或者叉叉偶像戀愛,等所有人都不注意葛川的事件,老葛有的是時間慢慢擺弄,到時候再騰出來手好好的收拾咱。”
雖然不服,但必須承認張星宇對局面和人心的掌控比我透徹很多,我押了口氣繼續道:“嗯,說得對。”
“今晚上的結果就是老葛和高杉雙贏,老葛有臺階下了,高杉也連帶立功。”張星宇的“舌功”很好,幾分鐘不到就把一根棒棒糖嘬乾淨,咳嗽兩聲道:“透過今晚上的出警力度,可以看出來市局的一把手羅永生更傾向於高杉,所以回來之前我暗示李澤園多跟羅永生親近。”
我認同的翹起大拇指:“這事兒乾的沒毛病,李澤園跟咱算不上自己人,但絕對是朋友。”
“等著吧,我估計明天開始,什麼特大槍擊案,重型犯罪團伙覆滅的新聞就會鋪天蓋地而來,等所有人的視角都被轉移,老葛也該拿出來誠意跟咱們談事了。”張星宇抓起摩托頭盔,朝我擺擺手打著哈欠道:“該說的都說完了,老子困了,找地方睡覺去啦,goodnight。”
我錯愕的問道:“咕你奶奶,這就說完了?”
“不然呢?你還有啥不瞭解的?”張星宇摸了摸鼻頭。
我嚥了口唾沫,憋著臉色漲紅的問:“那對方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哦”隨即他表情呆萌的拖著長音賤笑:“想問楊晨就直說唄,還跟我繞圈子。”
“快雞八點。”我抓起酒瓶,表情兇狠的催促。
“哎呀哎呀,腦袋疼,今晚上可能有點中風,不行,現在啥也想不起來了。”張星宇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裝腔作勢的揉搓太陽穴:“現在要是有人能幫我按摩按摩,興許我的記憶力能恢復那麼一丟丟。”
“操。”我無奈的放下酒瓶,滿臉堆笑的湊到他跟前,動作輕柔的幫他捏著腦皮問:“宇少,您看這個力度咋樣?”
張星宇微閉雙眼,表情愜意的出聲:“湊湊合合吧,回頭跟咱家十五號技師取取經,看看人家那小手法。”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在雞棚子裡學到一句至理名言,見好就收。”我壓低聲音威脅:“別逼著爸爸爆發,聽見沒有弟弟?”
“咱倆到底啥輩兒吶。”張星宇打了個激靈,馬上坐直身子道:“不逗了,楊晨沒死,不過腦丘體受到重創,大量出血,醫生說出現了短暫性的假死行為,也就說他可能會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