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鼻尖,掏出手機按下蘇偉康的號碼:“你們可以動彈一下啦。”
“收到!”蘇偉康亢奮的應和一聲。
瞅著對方又來了援兵,張帥有些擔憂的說:“王朗,對方人實在太多了,如果你還準備好,咱們改天再”
我抿著嘴角淺笑:“聽過四兩撥千斤嗎?”
“昂!昂!”
發動機的轟鳴聲驟然泛起,與此同時一臺遍佈塵埃的草綠色“切諾基”大吉普,像頭猛狼一般從街尾橫衝直撞的飛馳而出,車頭徑直撞向聚在路邊,以馬超為首的那幫吆五喝六的小青年們。
雙方距離大概還有四五米的時候,見“切諾基”仍舊沒有減速的跡象,馬超低吼一聲,街邊那幫小社會才紛紛朝兩邊躲閃,即便如此,仍舊有個倒黴蛋跑的太慢,被“咚”的一下懟飛出去,切諾基這才堪堪停了下來。
“草特馬,給我剁碎他們!”馬超梗著脖頸咒罵一句,率先拎著刀就朝切諾基奔了上去,旁邊四五十號小馬仔如同潮水一般叫囂著朝“切諾基”聚攏。
“咣咣”兩聲,吉普車的四扇車門一齊開啟,蘇偉康、劉祥飛、聶浩然敏捷的從車裡跳下來,一人手裡抱著杆鋸短槍管的“五連發”,面無表情的朝著身前直接扣動扳機。
“嘣,嘣,嘣”
連綿不斷的沉悶槍響聲劃破整條街道的寂靜,衝在最前頭的五六個小夥立即慘嚎著摔倒在地上,臉上、前胸血呼拉擦,瞅著格外嚇人。
小哥仨手裡使的“五連發”其實都是高仿貨,噴出來的子彈也是那種用鋼珠子和鐵砂裹在一起的作坊產物,遠距離沒有太大殺傷力,但近戰的話波及面絕逼比手槍要大的多。
一看己方有人倒地,那幫咆哮的社會小哥們,馬上停下了步伐,一個個眼神驚恐的注視著劉祥飛和蘇偉康。
大外甥咔嚓一聲擼動槍栓,槍口指向馬超,仰嘴冷笑:“頭狼蘇偉康。”
“頭狼聶浩然!”聶浩然斜嘴叼著半根菸,昂頭出聲。
“頭狼,劉祥飛!”劉祥飛也輕輕撥動兩下槍栓,動作熟絡且冷漠,槍口也同樣對準馬超:“八千塊錢一平米,能賣不?”
“草泥馬,你嚇唬我呢?”馬超胸口劇烈起伏,攥著開山刀低吼:“來,老子就站在這兒,有能耐你把我”
“嘣,嘣!”
沒等他說完話,劉祥飛直接開槍,第一槍嘣在馬超的大腿上,頃刻間他的右腿血流如注,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第二槍掃中了馬超的小腹,馬超沒能硬扛下來,“噗通”一聲仰面摔躺。
“八千一平,能賣不?”劉祥飛拔腿走了兩步,槍管重重的戳在馬超的後腦勺出聲。
“臥槽尼”馬超咬著嘴皮,抬頭仰視劉祥飛,儘管我看不清他墨鏡底下的眼神究竟是什麼模樣的,但我想此刻的他一定充滿了不服和屈辱。
“你不用七個不忿八個不平,給你機會搖人沒?讓你整理好隊伍沒?是不是面對面幹趴下的你?你要是感覺夠實力跟我對拼一下,我給你杆槍,咱倆面對面的互相突突一下,但這之前,咱得把買賣先談穩。”劉祥飛將槍管平移到馬超的褲襠處:“三秒鐘時間考慮,三二”
馬超重重吐了口濁氣,破音的乾嚎:“能賣!”
劉祥飛側頭看向我出聲:“給他錢和合同。”
張帥朝旁邊隨行的幾個中年人擺擺手,很快一箇中年人攥著一張銀行卡和幾頁合同快步跑了過去。
馬超趴在地上,速度飛快的簽下合同,然後仰頭看向劉祥飛低喃:“朋友,我可以走了嗎?”
劉祥飛蹲下身子,輕輕撫摸馬超的腦袋,沉聲道:“聽清楚我的話,也替我給你背後那群大咖們帶句話,只要你們井水不犯河水,愛特麼幹啥幹啥,但要是再敢跑到我們面前曬臉,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