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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招呼聲,蘇偉康拔腿就往門外跑去,劉祥飛猶豫幾秒鐘,一把拽起來釘住那中年漢子手掌上的西餐刀,也快速跑了出去。
聶浩然懷抱雙槍,掃視一眼屋內的那幫小夥厲喝:“全他媽給我抱頭,靠牆碼一排,誰動我打死誰!”
八九個小夥,連帶幾個衣著暴露的女孩,紛紛狼狽的捂著腦袋依牆蹲成一排,偌大個包房裡只剩下我、聶浩然站立,而那個自稱叫大平的傢伙平趴在茶几上,疼的只剩下哼哼唧唧。
聶浩然踱步過去,一腳踹在大平的腰上,皺著眉頭呵斥:“咋滴鐵子,你比他們特殊唄?”
“大哥我我手真疼”大平滿臉是血,嘴角發紫的解釋:“我到底什麼地方惹到諸位了,能不能明示一下”
聶浩然抱起槍桿當棍子似得照著大平腦袋“咣咣”狠砸幾下,齜眉瞪眼的咒罵:“絮叨尼瑪勒個幣,雙手舉高跪牆角!”
大平咬了咬嘴皮,最終像條蛆蟲似得蠕動到牆邊,很有喜感的雙膝跪在地上,兩隻手臂舉的高高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小子磕大了在搖頭。
“簌簌”
一陣腳步聲在門口泛起,接著蘇偉康和劉祥飛一齊走到門口,同時衝我咬了咬腦袋,顯然那個叫江濤的狗雜碎已經趁亂跑了。
我眯眼掃視大平問:“江濤和你是朋友不?”
“是”大平先是點點腦袋,可能又覺得不合適,馬上撥浪鼓似得搖搖腦袋:“我和他其實也不太熟悉”
我吐了口唾沫:“大外甥,把他嘴給我扎漏氣!”
“好嘞!”蘇偉康從兜裡摸出螺絲刀就奔著大平獰笑著走了過去。
“別我能找到他!”大平慌忙一隻手捂住嘴,另外一手猛烈揮舞兩下嚎叫:“我知道他媽在哪住,江濤特別孝順。”
“草泥馬,禍不及家人的道理不懂啊!”聶浩然“咚”的又是一腳射在他身上,不屑的臭罵:“連朋友都特麼能坑,你狗日的還混個雞八!”
大平捂著血流不止的腮幫子,很是委屈的呢喃:“几几位大哥,我老實交代捱打,不說實話也捱打,那我到底應該怎麼說”
聶浩然抬腿又是一腳踹在大平的身上,稜著眼珠子反問:“你特麼問我呢?長得就一副欠收拾樣!”
我抽了根菸,思索幾秒鐘後襬擺手:“先把他帶回夜總會去,你們該留名的留名,讓這家ktv的老闆回頭找我索要賠償。”
“不用,不用賠償真的。”大平蜷縮在地上,連連搖頭。
“草泥馬得,你又知道了唄!”聶浩然單手揪住他的脖領子,生硬的提溜起來,又回頭指向靠牆角蹲著的那幫男女青年出聲:“今晚上的事兒是江北區王朗家乾的,我叫聶浩然,他倆是蘇偉康、劉祥飛,不服氣的可以隨時過去找畫面,另外通知這間ktv的老闆明天到狼圖騰夜總會拿賠償去。”
“大哥,平哥就是老闆。”一個小夥戰戰兢兢的指向小雞仔似得被聶浩然拎著的大平解釋。
我一個沒忍住差點笑場,撇撇嘴吱聲:“你老闆啊,那正好,等完事咱倆再算賬,走吧!”
聶浩然薅拽起大平,直接往門口拖拽,我和蘇偉康、劉祥飛倒退著走出包房。
出門以後,我示意聶浩然把大平塞到後備箱裡,面無表情的說:“平哥,我這會兒不限制你打電話求救,也不管你使啥法子,一個小時之內必須給我找出來江濤,晚一分鐘我往你嘴上扎一刀!當然你也可以找幫手,呵呵”
“我我知道。”大平狼狗似得躺在後備箱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連連點頭。
聶浩然隨即“咣”的一下將後備箱門重重合上。
我打量一眼周邊這幫兄弟,簡單吩咐一句:“大外甥和浩然盯著他,大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