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冷笑:“老董,你是不是聽不明白我說話?私人恩怨,你老跟著瞎摻和什麼玩意兒,你要感覺自己的手能抻得到不夜城,儘管抓我走,門外我這幫小兄弟,你喜歡抓多少抓多少,實在不行,我再幫你喊點也沒問題。”
“求抓!”
“同志,我偷腳踏車了,帶我回去唄。”
“好懷念看守所裡的床鋪吶”
門外那幫小青年一個個極其囂張的嚎叫起來。
老董蹭一下站起來,氣的渾身直打哆嗦的低喝:“孫馬克,別太過分!真以為你姐夫真能隻手遮天!”
孫馬克歪著脖頸,面露譏諷的輕笑:“老董你腦子秀逗,真該退休了,我跟我姐夫有啥直接關係嗎?再說了,我是打人還是罵人了?別自己引火上身哈,你屁股乾不乾淨自己心裡沒點逼數。”
老董臉龐漲紅,胸口一抽一抽的劇烈起伏,被噎的半晌沒說出來一句話,旁邊的齊叔長舒一口氣,拿起一支菸叼在嘴裡,看了眼桌邊還剩下的幾個朋友,拱拳一笑道:“今天咱們就到這兒吧,改日再約。”
“老齊”李中華禁不住開口。
“你也回去吧,我和馬克單獨聊聊。”齊叔挺無所謂笑了笑,衝著孫馬克道:“不會難為我這幾個老哥們吧?”
孫馬克拍了拍自己褲子上的灰塵,站起來,兩手趴在桌沿,眼神陰鷲的獰笑:“呵呵,這些人不是穿制服的就是吃皇糧的,我一個平頭老百姓哪敢惹呀。”
其他人紛紛寒暄幾句告辭,只剩下老董的時候,他面色複雜的掃視一眼孫馬克開口:“老齊,有啥事再給我打電話吧,這麼多年朋友,我不可能看著你吃虧。”
“沒事兒,晚上我到家給你發影片。”齊叔擺擺手微笑。
很快屋裡只剩下齊叔、孫馬克、我和駝子四個人,孫馬克直接把包房門“咚”一聲關上,撇嘴道:“駝子哥這是打算站立場吶?”
駝子擺擺手故意站在角落裡,樂呵呵的說:“不啊,我準備學雷鋒做好事,今天不管你倆誰躺下,我都負責送醫院。”
“哈哈。”孫馬克齜牙一笑,隨即看向我努努嘴:“你挺帶種哈,一天玩了我手底下倆兄弟。”
我歪嘴笑了笑說:“克哥這話說的真曖昧,我對男的屬實沒興趣。”
孫馬克也不生氣,輕飄飄的掃視我一眼:“沒事兒,待會我看看到底你牙到底有多硬。”
齊叔表情從容的站起來,摘下來臉上的眼鏡框,揉搓幾下眼睛後開口:“難為孩子沒意思,馬克我這麼跟你說哈,南郊那片工地,肯定是沒你啥事,你要是感覺今晚上把我撂倒能輪的上你,那你隨便。”
孫馬克暴戾的一把掀翻桌子嚎叫:“草泥馬,如果不是你和那幫拆遷戶合起夥搞鬼,工程你能拿的下?”
桌上的盤子碗筷灑了一地,殘渣剩飯濺的哪哪都是,齊叔雙手插兜杵在原地,一動沒動,反而微笑著說:“你第一天出來混嗎?說話這麼幼稚。”
“咋回事克哥!”六七個小夥呼啦一下衝進來,其中倆人指著齊叔就走了過去:“老狗逼,你特麼賽臉是吧!”
“去尼瑪得,跟誰倆比比劃劃呢!”我一個大跳步躥過去,抓起個酒瓶照著其中一個小夥腦袋就砸了上去,酒瓶“嘭”一下炸開。
那小子趔趄的往後倒,我抓起犬牙交錯的半截酒瓶子照著他大腿就狠狠紮了下去,扎完以後,我還故意狠狠轉了一圈,不少玻璃碎片都留在他大腿的傷口裡。
“幹他!”
“砍死他!”
剩下的幾個小夥呆滯幾秒鐘,齊齊拎刀朝我劈了過來,我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抵擋,幾刀結結實實砍在我胳膊上,我疼的禁不住抽抽兩聲。
我看了眼左胳膊上幾條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