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婦女很快也從驚愕中緩過來神兒,全跟吃了瘋牛肉似的堵在我們前面。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警笛聲,緊跟著幾個穿制服的巡捕就走了進來,一個帶隊的皺著眉頭問:“誰報的警?”
口口聲聲喊著抓姦的那個女人舉起手就喊:“我報的,這個狐狸精勾引我老公,而且還打人,你看把我臉給撓的都破相了。”
“你快拉雞八倒吧,就您這個形象,破相等於整容。”我瞟了眼那個演豬八戒他姥姥都算是本色出演的女人,極其膈應的吐了口黏痰。
陳姝含情緒激動的指著婦女就罵:“你放屁,我連你老公是誰都不知道,上哪勾引的他,還有明明是你們先動的手,這屋裡很多人都看見了,惡人告狀有臉嗎?”
帶隊的巡捕表情嚴肅的呵斥:“吵什麼吵,這裡能說清楚不?說不清楚就全部跟我回派出所。”
那女人愣了愣,隨即指著陳姝含問:“狐狸精,你敢不敢和我一塊去派出所?”
“去就去,我怕你呀!”陳姝含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開啟手包,摸索幾下後,焦急的出聲:“我手機哪去了,王朗你看到我手機沒?”
“少裝蒜,不敢去就說明心裡有鬼。”
“裝腔作勢,以為手機丟了,就不用去派出所了唄。”
幾個婦女就跟背臺詞似的,一抓著機會就喋喋不休的罵個不停。
剛才被我踹了一腳的那個女人指著我鼻子朝巡捕喊:“同志,他剛才也打人了,把我腰給踢散架了。”
“全部帶回去。”帶隊巡捕大手一揮,幾個巡捕將我們全都帶出了冷飲店。
幾分鐘後,我們被送進了商業街派出所,巡捕將我們分開審訊。
我尋思也不是啥大事,就將事情經過如實敘述一遍,完事巡捕讓我等處理結果,還嚇唬我說被我踹的那個婦女已經上醫院檢查了,如果真被踹出個好歹,我肯定要負刑事責任。
對此,我完全不屑一顧,這段時間我跑的最勤的地方就是巡捕局和醫院,不誇張的說我現在的“業務能力”,當個輔警完全綽綽有餘,我們這種頂多算個民事糾紛,最壞的結果就是我那點錢賠償。
折騰來折騰去,最後警方告知我們,對方接受調解,已經走人了,說教了我和陳姝含一通後就讓我倆走人,我和陳姝含一頭霧水的離開派出所。
站在派出所門口,陳姝含氣鼓鼓的跺腳嬌罵:“姐要不是今天穿了高跟鞋,肯定把那幾個老幫菜打爆。”
我頗為無語的瞟了她一眼問:“對對對,你最厲害,臉被人撓的像炒土豆絲似的,用不用上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我得弄清楚到底是誰栽贓陷害我。”陳姝含攥著小粉拳,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沉寂半晌後她斜眼看向我輕哼:“都怪你個倒黴蛋,肯定是你把黴運傳染給我了。”
我撇撇嘴道:“跟我有毛線關係,你往後和人開玩笑還是注意點分寸吧,現在的人脾氣多暴躁,打滴滴碰上搶j的,大馬路走著有可能被人砍,今天那幫老孃們要是一急眼真拿硫酸來潑你,你自己想想後怕不後怕?”
又瞟了眼她被拽壞的領口,我指了指購物袋問:“買這麼老些衣裳,不能換一件啊,都露春光了。”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鬆鬆垮垮的衣領,趕忙往後揪了揪衣裳,眯著眼睛嚇唬我:“再瞎看,眼珠子給你摳下來。”
“門裡橫。”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直接將自己身上的t恤脫下來遞給她:“套上吧,省的回去路上再被流氓給尾隨了,回頭把衣服洗乾淨,給我送到慢搖吧。”
“一股子汗腥味。”她極其嫌棄的嗅了嗅,隨即套上我的短袖,朝我揮揮手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了啊,回頭姐請你吃飯。”
我雙手合十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