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朋友,真心想法。”
江靜雅執拗的問:“如果我不呢?”
我咬著嘴皮說:“那你隨意吧,不管你信不信,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我的肩膀很難再去承擔一個女人的重量,我不會跟你有任何交集的。”
“好,咱們不吵了!”江靜雅嘆了口氣問:“那可以跟我說說你的計劃嗎?我是土生土長的石市人,我對那邊的風土人情比你瞭解,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在那邊為你找到幫手。”
我強壓著心頭的感動,口氣硬邦邦的拒絕:“謝謝你的好意,真的不需要。”
“王朗”江靜雅剛要繼續往下說,我不耐煩的再次打斷:“先這樣吧,我坐了一晚上的車,這會兒特別的困,剛才我不是有意跟你發脾氣的,但我希望你能理解。”
江靜雅氣呼呼的說:“你不告訴我你在哪無所謂,但我可以打聽出來孫馬克在哪住院,我姑姑就是石市衛生局的。”
我徹底無奈了,拍著自己大腿罵咧:“你特麼到底想幹啥?”
江靜雅柔聲細語的說:“我想幫你,想和你一起扛肩膀上的重擔。”
“掛了!”我瞪著眼珠子按斷手機。
放下電話後,房門突兀被人“咚咚”敲響,劉祥飛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你沒事吧大哥?”
“沒事。”我黑著臉拽開門,朝他輕問:“你咋還沒睡呢?”
“剛吃了安眠藥就聽到你在這邊罵街,尋思你這邊出啥狀況了呢,這地方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差勁。”劉祥飛笑了笑,指著我手機問:“女孩?”
我搓了搓臉頰苦笑:“嗯,也不知道那妞是不是腦子有毛病,長得好,家庭也不錯,之前還有正式工作,到底看上我這個賴皮哪一點,死活要跟我處物件。”
“頭一回看人裝逼裝的這麼清新脫俗。”劉祥飛“嗤”的笑出聲,搖搖頭說:“感情這玩意兒不分身份和地位的,我以前談過一個物件,家裡是做生意的,條件也特別好,我騎電瓶車送快遞,她就坐在車後面,她家裡人為這事兒都快跟她斷絕關係了,她就是死活要跟著我。”
我好奇的問:“也?那她現在人呢?”
“估計不是在法國就是在隱國吧,我跟她分手了,咱自己是啥料自己清楚,不能讓人跟著咱受一輩子的罪,現在我覺得我兜裡有倆錢了,想找她,哪都找不到,百度都他媽查不出來。”劉祥飛深呼吸一口站起來,拍了拍我肩膀道:“人得信緣分,緣分在的時候,你可能上個廁所都能碰見她八回,緣分走了,你就算天天上她家門口堵著,也照樣看不見,朗哥,我不知道你具體是啥情況哈,你就當聽我發牢騷,如果有點感觸就再給人回個電話,緣分這玩意兒算了,我睡覺去了。”
幾分鐘後,劉祥飛走出我房間,我盤腿坐在床上,盯著江靜雅的手機號發了好半天呆後,給她編輯了一條道歉的簡訊,倒不是說我真對她產生什麼想法了,我只是感覺自己那麼拒絕一個實打實替我著想的人實在太混蛋。
江靜雅沒有回我資訊,估計是生氣了,我捏捏鼻樑骨,收回來思緒,重新開始琢磨擄走孫馬克的事兒。
腦子存事兒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我都沒大感覺,就不知不覺到了中午十二點,李釗旭敲門喊我出去吃飯,說是順便跟我聊聊孫馬克所在醫院的情況。
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又響了,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而且還是石市本地號,我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接起來:“您好,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輕柔的女聲:“你好,我是江靜雅的衛校同學,我叫李佳瑤,方便出來見個面嗎?對了,我本人是市人民醫院骨科的值班護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