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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江靜雅那一對漂亮到令人心疼的眸子,我慌亂了。
而且還是那種想逃卻又不捨得逃的慌亂,見我刻意把腦袋低下,江靜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眨巴眼睛問她:“你笑啥?”
江靜雅將擰脫水的床單疊整齊,順手晾在陽臺上,聲音輕柔的開口:“現在的你和兩個月前搶我包還滿口歪理的你,好像根本不是一個人。”
我實話實說的感慨:“那會兒沒煩惱,想幹啥就幹啥,最擔心的事兒莫過於回家被我爸揍,現在我幹啥都瞻前顧後,上需要考慮領導大佬,下需要體諒朋友兄弟。”
江靜雅抖落兩下手上的水漬,朝我笑了笑說:“這也正說明你在逐漸走向成熟,當一個男人開始在意身邊人感受的時候,也說明他長大了。”
正說話的時候,她放在客廳小包裡的手機響了,她朝我抽了抽鼻子說:“受累幫我取下手機唄,我手溼著呢。”
“好嘞!”我毫不猶豫的往出走,跟她單獨面對面的時間越久,我就好像越難掌控自己的心跡,從她的手包裡掏出一部嶄新的iphonex,我又馬不停蹄的遞給她。
等我把手機拿到她面前的時候,電話已經結束通話,她朝我笑盈盈的說:“我手溼,你拿螢幕對我臉掃一下,我手機是面部解鎖的。”
我沒正經的把手機抻到她臉前,打趣:“用這玩意兒就註定你以後都得素面朝天,和所有化妝品說拜拜,不然容易把手機鼓搗瘋。”
“姐姐天生麗質,向來不需要化妝品點綴。”她吐了吐舌頭懟我。
手機開鎖的一剎那,我看到螢幕中顯示一個網頁:清洗床單被罩應該加多少洗衣粉。
敢情這丫頭根本不會使洗衣機,完全是現學現用,不過我心裡卻格外的感動。
“瞎看什麼?”她快速奪過去手機,羞紅著臉白了我一眼。
這時候,又有人給她打過來電話,江靜雅瞄了眼螢幕,隨即接起,轉身走向陽臺:“什麼事媽”
幾秒鐘後,她將陽臺的合頁門也給關上反鎖,說不上的怪異。
我無語的搖搖腦袋呢喃:“給自己家裡人打個電話,至於嘛”
另外一邊正和孟勝樂說說笑笑收拾客廳的溫婷,掐著腰朝我嬌喝:“喂,大傻叉!”
“喊我呢?”我指了指自己撇嘴。
溫婷理直氣壯的點點腦袋:“廢話,這屋裡就屬你最傻,我們商量了一下,待會組團去水上樂園玩,你去不去?”
我摸了摸鼻尖,攥著小拳頭裝腔作勢的嚇唬她:“誒臥槽,我發現你們這幫老孃們,現在說話越來越放肆了昂,你再罵我一句試試。”
溫婷面色無懼,挺著小胸脯跟我叫板:“咋地,你還準備打我啊?”
我低頭俯視兩眼她的胸脯,隨即舔了舔嘴上的幹皮,猥瑣的笑道:“姐妹兒,胸肌最近有點下垂。”
溫婷俏臉瞬間漲紅,回頭朝著孟勝樂吆喝:“老公,大傻叉佔我便宜。”
我回頭朝著摩拳擦掌的孟勝樂勾勾手指頭:“我正愁沒機會揍你呢,來,你再給我白楞一下眼珠子試試。”
孟勝樂吃癟的乾笑:“娘子,敵人太兇猛,咱們得采用迂迴戰術。”
溫婷氣的連咬帶撓的撲向孟勝樂:“迂你奶奶個腿兒,我跟著你早晚窩囊死”
“不行考慮考慮我唄婷姐。”蘇偉康昂著腦袋逗趣。
溫婷不屑的撇撇嘴:“得了吧,跟著你更容易挨削,你智商是硬傷。”
“哈哈”
負責擦玻璃、掃地的大小濤、阿義頓時全都被逗笑了。
美好的一天也算正式拉開序幕,儘管序幕拉的有點晚,眼瞅的都快下午兩點半,可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