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別搭理他。”盧波波搡了孟勝樂一下,乾咳兩聲趴我耳邊說:“朗哥,馬上七夕節了,能不能給我預支點工資,我想給我物件整個豪華大party。”
一屋人齊刷刷的望向他問:“你物件誰呀?”
盧波波胖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出聲:“大含含吶,雖然她暫時還沒接受我,但我相信我倆早晚會發生一段可歌可泣的美麗愛情。”
“你倆手牽手一塊滾犢子。”我煩躁的罵了一句:“大含含不是你的菜,別特麼白費勁兒了,有這閒功夫好好在研究一下別的菜吧,本身就是個吃糠咽菜的主,非要人參鹿茸的補,你不怕給自己吃死呀?”
“啥意思?”盧波波迷惑的眨動兩下小眼珠。
孟勝樂嘚嘚瑟瑟的從邊上挑唆:“他意思是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牛糞頭上插鮮花,波姐我不知道你啥脾氣昂,反正這話要擱我身上,我肯定不能忍,士可殺不可辱。”
盧波波蹦起來,照著我額頭“啪”的談了個腦瓜崩兒,掉頭就跑,邊跑邊嚷嚷:“老子就算是癩蛤蟆也是一隻敢拿天鵝當下酒菜的帥蛤蟆。”
孟勝樂一路小跑攆了出去:“波姐666,剛才你那一下是咋彈的,我瞅朗哥的腦門子都往出嘣火星子”
等這倆活寶跑走以後,我忍俊不禁的搖了搖腦袋,這段時間大家過的確實太壓抑了,我琢磨著忙完這陣子,領著哥幾個出去旅旅遊,好好的放鬆一把心情。
住院本身就是件極其無聊的事兒,更別說我們還全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從床上躺了沒多會兒,錢龍就閒不住了,扭著腦袋撩騷隔壁病床的大鵬:“咱倆玩會兒石頭剪刀布啊?輸了薅雞毛,一把一算概不賒賬。”
我們住的病房是三人間,我和錢龍、大鵬躺一個屋,其他人分別住在別的房,為了演的逼真點,我特意囑咐過大家沒事別出去瞎跑。
“不玩,我給林子聊天呢。”大鵬捧著手機看向我問:“朗朗,林子脫困了,這會兒人還在w縣,他問咱們在哪個醫院,告訴他不?”
我想了想後說:“讓他過來吧。”
“成!”大鵬埋頭繼續發資訊。
錢龍盤腿坐起,一副事後諸葛亮的模樣吧唧嘴:“朗朗,我之前就跟你說林子絕對是個好兄弟,你看我說中沒?關鍵時刻,人家二話不說拔腿就跑,把所有事兒全攬到自己身上,得虧李少東那個傻叉給咱們抓到木材廠,這要是送進巡捕局,林子事兒最大。”
我不耐煩的出聲:“對對對,你最牛逼,你最英明神武。”
十多分鐘後,姜林戴著鴨舌帽,換了一身青灰色的工作服推門走進病房,一見到我們,他立馬長舒一口氣,摘掉腦袋上的帽子開口:“都沒事兒就好,我特麼擔心死你們了,門口的巡捕是咋回事?”
“你只當他們是標本。”我爬坐起來,朝著大鵬和錢龍昂起下巴頦道:“你倆想不想撒尿?”
“不想啊。”錢龍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
“我想去,你陪我一塊吧。”大鵬馬上讀懂我的意思,硬拽起錢龍往病房外面走。
等二人走遠,我朝著姜林擺擺手道:“坐吧林哥。”
姜林靠近我,伸手輕輕摸了摸我的臉頰問:“你沒事兒吧?我看你臉腫的跟發麵餅似的。”
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笑道:“除死無大事,今天謝謝你了林哥,那種時候敢站出來,說良心話,我真挺感動的。”
姜林客套的擺擺手道:“都是朋友,況且你還是我老闆,你要出事兒往後誰給我發工資吶,不過我沒想到峰迴路轉,聽大鵬說,你們來醫院都是w縣一把手親自護送的,早知道我也不跑了,享受一把省級待遇。”
“關鍵那會兒你不是以為我們會被抓到巡捕局嘛。”我意有所指的怔怔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