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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賀兵俠的話,我暗歎一口氣沒有作聲,不過內心卻煩躁的一逼。
人就是這樣的,當你對某個人或者某件事產生牴觸心理的時候,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給你的第一感覺都是有所企圖,本來這兩天姜林給我要錢就要的就很頻繁,加上剛剛那一通電話,弄的我現在特別不想和他見面。
“慈不掌兵,義不撐財。”賀兵俠歪著嘴巴輕聲道:“我們在齊叔那邊,平常該笑的笑,該鬧的鬧,但除非家裡發生火燒房子的大事兒,否則平常甭管怎麼困難都不會管他張嘴,這是最基本的規矩,朗朗不是我背地裡亂嚼舌根子哈,一夥人要是沒規矩了,誰都想幹啥幹啥,那離滅隊也就不遠了。”
我煩躁的說了一句:“我心裡有數,別叨叨了。”
賀兵俠張了張嘴巴,搖搖腦袋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十多分鐘後,我倆來到酒吧街,可能還是上午的緣故,整條街上顯得冷冷清清,大部分店鋪都拉著捲簾門,街上幾乎看不到人,偶爾看到幾個穿著睡衣,頭髮蓬鬆,趿拉著拖鞋的女人,可能也都是住在店裡的陪嗨妹。
溫婷的酒吧門口大開,門外停著一臺載滿裝飾材料的平板貨車,裡面隱約傳來“叮叮咚咚”的響聲,估計是還在進行最後的收尾工作,我仰頭看了眼門框上的招牌。
“頭狼pub”幾個腥紅的大字鐫刻在仿岩石造型的牌匾上,充滿了原始野性的美感和一股令人血脈噴張的慾望,門口左右的牆壁上,一邊粘著一個用塑膠製成的狼頭造型,狼眼散發著幽綠的寒芒,嘴角上的四顆犬牙森白且鋒利,但不會讓人有任何可怖的感覺,反而充滿了個性。
賀兵俠吧唧嘴巴出聲:“整的挺有樣啊,反正我如果是出來玩的,肯定會好奇,想進去看看。”
“弄的確實不錯。”我也挺滿意的點點腦袋。
招牌和門樓就是一家店的臉,就跟咱們儈妹紙是一個道理,說什麼一見鍾情那都扯淡,鍾情的無非是張臉,如果對方長得跟鳳姐、嘟嘟姐一樣埋汰,十見也不可能鍾情,所以門樓整的有格調,人才會安奈不住好奇心想走進去深入瞭解。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酒吧裡走出來幾個人,帶頭的正是江靜雅從魔都高薪聘請來的管事兒石開程,他捧著圖紙衝旁邊兩個裝修工交代:“大廳的跳板,儘量多加幾根彈簧,讓客人在上面搖晃的時候,要有飛天的感覺,誒,朗哥來了啊。”
我咧嘴笑了笑問:“有啥困難儘管張嘴哈。”
“困難就是差錢。”石開程憨厚的一笑,隨即擺擺手道:“逗你呢,酒吧裝修的錢,小雅已經提前預付給我了,我跟她是朋友,肯定不帶從中間扣縫的。”
我皺了皺眉頭問:“小雅拿的裝修錢?”
石開程很是迷惑的問:“對啊,婷婷賣給小雅一部分自己的股份,小影也算酒吧的股東之一,你不知道嗎?”
“呃”為了避免尷尬,我硬著頭皮笑道:“這幾天有點忙,還沒來得及跟她倆碰面呢。”
話雖然這麼說,但我心裡屬實有點鬧情緒,倒不是介意江靜雅入股進來,只是覺得溫婷有點沒把我當回事,甭管咋說,我也是合夥人之一,哪怕是走過場,好歹也跟我說一聲。
石開程揉了揉眼角問:“你進去看一眼不?屋內的甲醛味有點重,需要幾天時間跑跑味道。”
“看看吧。”我點點腦袋,跟他一塊走進酒吧。
我統共也就幾天沒過來,酒吧好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靠近大廳中央的地方改成一個五角星造型的舞池,旁邊眾星拱月似的建起好多小卡座,更合理的佔用了大廳的空地,二樓還整理出來不少包房,看著就很有格調,四五個裝修工仍在“叮叮噹噹”的修補。
石開程從襯衣兜裡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