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尼瑪,都給我滾逼!”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盧波波的咆哮聲,他攥著一把半米來長的西瓜刀,橫著就劈向李蔥白。
李蔥白慌忙往後倒退,那個留著“朋克”髮型的壯漢,抬腿“嘭”一下踹在盧波波的肚子上,緊跟著孟勝樂也拎著把棒球棍朝空氣胡掄繼續,聲嘶力竭的喊叫:“都他媽給我滾蛋!”
盧波波趁機爬起來,灰頭土臉的舉著手機的西瓜刀嚇唬:“誰敢過來,老子弄死他!”
“給我幹趴下他們,出了事兒我負責!”李蔥白躲在人群后面尖叫。
朋克頭拎著八九個小青年拖著鎬把子徑直朝盧波波走去,邊走邊那傢伙還拍著自己臉蛋挑釁:“來兄弟,往這兒砍,不砍我都特麼看不起你,快點,別墨跡!”
盧波波和孟勝樂嚴格說起來並不算什麼混子,孟勝樂以前是個啥情況,我不太瞭解,但盧波波絕逼老實孩子一個,即便天天和我們混在一起,基本上也很少跟人動手,向來與人為善。
眼瞅著對方越走越近,盧波波和孟勝樂一齊往後倒退,盧波波紅著眼睛吼:“別特麼過來!”
朋克頭小夥扯著嗓門怒吼一聲:“砍我啊!,你個廢物!”
這狗日的吃準了盧波波和孟勝樂不敢動手,所以才會步步緊逼。
“去尼瑪,激我!”盧波波的面龐通紅一片,隨即閉上眼睛,攥著西瓜刀橫著就朝他掃了過去。
那小子哪想到盧波波會突然動手,反應稍稍慢了半拍,胸口就被刀尖給劃破了,衣裳裂開一條大口子,一抹鮮血隨即埋怨出來。
“你特麼敢砍我!”他摸了摸前胸,像條被搶走骨頭的狼狗似的,徑直朝盧波波撲了上去,盧波波也嚇得傻了,站在原地壓根沒有躲閃。
另外一邊的孟勝樂兩手攥著棒球棍,帶著風聲“呼”一下倫在那個“朋克”頭青年的腦袋上,直接把他給幹翻,完事就跟瘋了似的,毫無章法的掄起棒球棍衝著另外那幾個青年胡掄起來,頃刻間將他們給逼退。
我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大部分人都衝盧波波和孟勝樂圍攏過去,眼瞅沒什麼人注意我,我咬牙猛地爬起來。
一把薅住站在我不遠處的李蔥白頭髮,右腿橫掃一個絆子將他給放倒,隨即騎在他身上,從地上撿起來一塊玻璃茬子直接紮在李蔥白的腦門上咆哮:“草泥馬,你想跟我幹一下是吧!”
李蔥白嚇得臉色發白,驚聲尖嚎:“小葉,小葉!”
這時候那個戴著眼鏡的青年走到我旁邊,指著我喊叫:“你想幹什麼?趕快放手!”
“我放你麻痺。”我攥著玻璃茬照李蔥白的臉蛋劃了一道子,紅血順著他的側臉淌落,滴滴答答的格外扎眼,李蔥白嚇得聲音都開始走音,滿眼是淚的哀求:“大哥,爺爺,別殺我,我錯了”
“你個狗籃子!”我呼呼喘著粗氣,照著他側臉又猛劃一道子,扭頭看向戴眼鏡的那個青年厲喝:“讓你的狗都給我停手,還有,我兄弟呢?”
“別別衝動全部住手!”眼鏡男趕忙擺手,包圍盧波波他們的人馬上消停,他接著又朝身邊的青年焦急的出聲:“快把屋裡那倆人帶出來。”
很快李俊峰和靜姐被他們從屋裡拖拽出來,靜姐披頭散髮,臉上多出來好幾個巴掌印,身上的紅紗睡衣被扯爛,正低頭嗚咽,李俊峰滿臉是血,尤其是受傷的小腿鮮血直接將褲腿給染紅。
看到他倆的慘樣,我攥著玻璃茬朝李蔥白的臉蛋又深紮了幾厘米吼叫:“你們咋這麼厲害呢?”
李蔥白跟條狗似的,滿眼淚花的祈求:“大哥,別殺我毀了我,你也別想好”
半跪在地上的李俊峰胸口劇烈起伏,上氣不接下氣的朝我搖搖腦袋:“郎朗,別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