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還得麻煩你一趟,把手機送到病房去。”
“沒問題。”小濤戴上口罩徑直往住院部跑去。
蘇偉康夾著菸捲一頭霧水的問我:“朗舅,你到底幹啥呢?”
“等好戲上演吧。”我神秘兮兮的咧嘴一笑。
如果之前給我打電話的人真是江君,那我們接下來肯定免不了又得受點皮肉之苦,畢竟打也打不過,勢力還沒人家大。
怎麼樣才能避免我們不挨收拾,我覺得最好的法子就是給江君製造點麻煩,有毛寸頭錄下的影片,加上枕頭底下還有兩包跟藥像極了的“蘇打粉”,就算沒辦法把狗日的江君送進監獄,他這幾天絕對很麻煩。
只要拖到齊叔回來,這點事情基本上不算事了。
我們幾個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大概二十分鐘左右,一輛黑色“獵豹”越野風馳電掣的闖進醫院,緊跟著就看到江君領著幾個馬仔火急火燎的跑進醫院。
眼瞅他們進去了,巡捕還沒到位,我不由有點著急,剛準備用自己手機再打一遍110的時候,兩輛閃著警燈“滴嗚滴嗚”響著警報的金盃改裝巡邏車隨即而來,十多個荷槍實彈,帶著鋼盔,手握鐵槍的武警動作統一的躥下巡邏車。
後面還跟著幾輛桑塔納改裝的巡邏車,八九個穿制服的巡捕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小濤像個驢逼似的張嘴驚呼:“我靠,98k。”
“傻逼,那是95式自動步。”蘇偉康白了眼他,小聲解釋:“裝58毫米彈藥,不過他們應該都是裝的麻醉彈或者橡膠彈。”
五六分鐘後,醫院大廳傳來一陣喊叫聲,江君和他那幾個馬仔被胳膊反扭押了出來,江君一臉狂躁的咆哮:“你們憑什麼抓我,我犯了哪條罪?”
一個巡捕皺著眉頭厲喝:“私藏槍支你說什麼罪?”
幾個武警沒再多搭理江君,直接強制把他扭推進金盃車裡。
“走嘍,沒熱鬧看了!”看到江君被丟進金盃車,我舔了舔嘴皮,大搖大擺的從小公園走出來,故意衝金盃車前面路過,看著車裡面的江君幸災樂禍的齜牙笑了笑。
江君也明顯看到我了,臉趴在車窗上五官扭曲的咆哮什麼。
“886!”我笑盈盈的朝他揮揮手,隨即又拿胳膊架在自己脖頸上比劃了個“割喉”的手勢。
從醫院出來,我禁不住哈哈狂笑,總算報了之前我被按在馬桶裡的仇,而且我沒想到江君身上竟然私藏槍支,這把狗日的肯定麻煩大了。
“去南郊眾城煉油廠,忙活一晚上,總算到了收穫的季節。”我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剛剛晚上九點多,如果我們進展順利的話,待會我還可以領著王影出去轉轉夜市。
夢想是個豐滿的大洋馬,但現實卻特麼丟給個發運不良的小偽娘,抵擋煉油廠後,李中華的秘書挺熱情的接待了我們,並且把我們帶到他的會議室。
瞅著穿一身墨綠包臀短裙,身材高挑,長得比模特還漂亮的女秘書,我笑盈盈的問:“姐姐,李叔啥時候能忙完?”
女秘書長得倍兒水靈,瓜子臉,大眼忽閃,二十來歲,三十不到,一雙大長腿裹在黑絲裡,分外的惹人眼球,說話帶著一股子南方姑娘的嗲腔:“稍等他一下哈,李總在和看守所負責採購的幾位貴客商談,可能還得半個多小時,你們要喝點什麼?”
阿義舔著嘴角,花痴似的連連擺手:“沒事,不急不急,嘿嘿”
“小帥哥真可愛。”女秘書輕佻的捏了一把阿義的臉蛋,扭著小屁股出門:“我給幾位帥哥煮點咖啡吧。”
蘇偉康白了眼阿義撇嘴:“兄die,你貌似有點忘了主次,這種妖娃要收拾也是我舅先來。”
阿義憨笑的抓了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