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朝著那毛寸頭邪笑道:“跟我說說,孫馬克都幹過啥損籃子事兒。”
“我我不知道。”他頓了頓,慌忙搖了搖腦袋。
我眉頭一擰,直接開口:“大外甥,扎他!”
蘇偉康掏出螺絲刀就往他跟前走,毛寸頭是真哆嗦了,慌忙扯著嗓門喊:“我雖然不知道克哥都幹過啥,但我知道江君一直嗑藥販藥,他經常去一家叫諾曼底的洗浴中心,我跟著去過好幾次。”
我思索幾秒鐘後說:“盆友,你對著攝像頭說,就說江君強迫你販藥,你不答應,然後他就把你綁到國道上了,你現在要舉報他。”
毛寸頭直接哭出聲:“朗哥,我我會死的。”
我表情一冷,再次開口:“大外甥!”
“我我說!我他媽說還不行嘛。”毛寸頭哭撇撇的喊叫。
我陰沉的提醒他:“記得加上你自己也跟著一塊販過藥的話哈。”
幾分鐘後,他錄完影片,我伸了個懶腰,指了指國道方向道:“我給你鬆開綁,你現在順著國道跑,扒一輛拉煤車,最多倆小時就能出省,兩個小時之內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人找到你,o不ok?”
他抽泣兩下點點腦袋,那小子也顧不上腿上的傷口,撒丫就往國道方向跑,跑出去十多米後,他回頭朝我厲喝:“王朗,你他媽早晚遭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