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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錢龍把我送回住的地方就離開了。
像他來時候那樣無聲無息,只留下四萬塊錢和“大雲”煙。
我倚靠在客廳的沙發上打了十幾分鍾盹後,又醒過來。
盯著旁邊的錢和煙,想哭又想笑,錢是葉樂天賠的裝修費,我不打算給靜姐,畢竟這錢是用我一身傷痕換來的。
煙,估計是錢龍想提醒我,不要忘記曾經的情義,當年我倆剛被開除那會兒,經常聚在一塊喝酒,每次喝多,我都嚷嚷等將來有本事了,一定要天天抽“大雲”,抽一包燒一包。
我搖搖晃晃的跑到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後,叩響王影房間的門喊:“媳婦,你回來沒?”
屋裡沒有人回應,我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她房間裡空無一人。
“媳婦?”我頓時有點慌神,趕忙扯開嗓門邊喊邊去其他房間找,來來回回溜達好幾遍也沒見到她人影。
“難道還沒下班?”我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已經十二點半了,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拽開門打算去找找她,哪知道我剛下了兩層樓,就看到她趿拉著腳步,扶著欄杆慢吞吞走上來。
我有些起火的接過她的挎包問:“你咋才回來啊?”
她兩手挎住我胳膊,感覺很是疲憊的倚在我肩膀上,咀嚼著口香糖嘟嘴:“今天有個同事過生日,我第一天報道不合群不好,所以就跟著一塊吃了頓飯。”
看她的模樣,我心裡頭縱有一千個埋怨也頃刻間化作烏有,心疼的撫摸著她的秀髮說:“要是太累的話,就別去上班了,我可以賺錢養活你的”
“別讓我覺得自己像個拖油瓶好嗎?”她揚起小腦袋,小臉微微漲紅的輕聲說。
我寵溺的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挑逗:“好好好,但往後可不準這麼晚回來了,皇上那犢子等你一宿沒等上,剛剛走。”
王影晃了晃我胳膊數落:“哎呀,你怎麼不知道攔他呢,這兩天他好像和媚兒吵架了,我看媚兒朋友圈發的東西都挺喪氣的。”
說話的時候,她腳脖子沒站穩,差點摔倒,我趕忙摟住她,皺著眉頭,嗅了嗅,迷惑的問:“你身上怎麼有股子酒味啊?”
王影嚼著口香糖,小臉通紅的搖頭說:“怎麼可能,肯定是你喝酒的緣故。”
邊說話她邊在我臉上聞了聞,隨即擺擺手哼唧:“就是你身上酒味太重了,待會好好擦擦身上,燻死人了。”
“說話的過程,我倆開門進家,她直接回屋,我不懷好意的尾隨她進屋,可能真的是酒壯熊人膽吧,今晚上喝的稍微有點高,我腦子裡竟然生出“拿下”她的念頭。
王影脫掉外面的運動服,露出裡面畫著“皮卡丘”的米色t恤,迷惑的扭頭問我:“咦?你幹嘛?”
我厚著臉皮往她跟前又挪動兩步,壞笑說:“我不尋思你上一天班挺累的嘛,想著給你捶捶背,揉揉肩。”
“切,肯定憋什麼壞心眼。”王影歪著小嘴兒,朝我丟個白眼,接著兩手推在我胳膊上往出趕:“少來,快去接點水擦擦,渾身臭烘烘的。”
我眯眼在她並不算洶湧的胸脯上打量幾眼,舔著嘴角沒正經的問:“那有啥獎勵不?”
王影昂著腦袋,把小臉蛋貼在我額頭上,吹著香氣,無比誘惑的嬌嗔:“你想要啥獎勵?”
我舉著胳膊發誓:“比如說睡個覺啥的,我沒別的意思哈,就是想摟著你睡,真的啥都不幹。”
她的俏臉頓時紅到脖子根兒,乾咳兩聲推搡我:“看本小姐心情吧,你趕緊擦身上去。”
可能真是喝多了,將近一百四十斤的我竟然讓她推了個踉蹌,她還捂嘴俏皮的笑:“王朗,我發現你身體挺虛的”
我臉上實在掛不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