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峰的袖子請求。
就在這時候,一道穿著護士裝的倩影推著裝滿藥瓶的小車出現在我們身後,厭惡的摘下來臉上的口罩指著堵在病房門口的李俊峰一夥人喊:“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醫院不準抽菸啊!”
我扭頭一看居然是江靜雅,江靜雅反感的瞪了我一眼,隨後又指向李俊峰一夥說:你們難道都不會生病嗎?你們生病的時候希望自己的治療場所被搞的烏煙瘴氣嗎?還有沒有點素質?
一個穿著緊身背心,故意漏出來胳膊上紋身的青年搓著兩手挑逗江靜雅:“喲,還是個有責任心的小辣妹,小姐姐怎麼稱呼呀?”
李俊峰伸手就要去搭江靜雅的肩膀:“素質多少錢一斤,給我來二斤,我下酒!”
“瘋子哥,別這樣”我趕忙推開李俊峰抻到半空中的手掌,擋在江靜雅的前面。
江靜雅像初次見面嚇唬我們似的掏出手機,提高嗓門說:“趕快走,不然我報警了!”
李俊峰的臉色瞬間黯淡下來,使勁在我胸口搗了一拳,皮笑肉不笑的點點腦袋說:“呵呵,明天等你的好訊息。”
說罷話,那夥人哼著小曲離開,臨走的時候,還有兩個傢伙故意往地上吐了口焦黃的黏痰。
我正懊惱又把李俊峰給得罪了的時候,江靜雅突然在我身後出聲:“喂,麻煩你以後不要把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朋友招惹到醫院,這裡是病人靜養的地方,不是你們流氓聚眾的場所。”
我皺著眉頭說:“你看不出來他們不是我朋友?還有,我不叫喂。”
江靜雅把臉上的口罩戴上,兩隻眼睛上下瞟動我幾下後,推著小車說:“他們是不是來醫院找你的?是不是因為你,我們這層的保潔阿姨待會還得重新打掃衛生?再說你們是不是朋友跟我有關係嗎?麻煩讓一下。”
我吐了口濁氣,扯開身子小聲嘀咕一句:簡直不可理喻。
“我再不可理喻也好過你窮的連給自己爸爸手術費都交不起。”江靜雅爭鋒相對的停下腳步,目光在我臉上停留幾秒鐘後說:“混混當到你這個份上真失敗,除了欺負小女孩,吃喝嫖賭抽以外,你還有別的特長嗎?”
我張了張嘴巴,卻發現自己無言以駁,幾次見面我留給她的印象確實差的可以,說再多也只會讓她覺得我是在替自己辯解,乾脆沒吱聲。
見我沒往下接話,江靜雅鄙夷的瞅了我一眼,推著小車慢慢離開。
我從原地站了二分鐘,然後搓了搓臉頰推開房門走進去,我爸忙不迭坐起來問我:沒事吧?
我擠出抹笑容搖頭說:“沒事,他們沒難為你吧。”
我爸一隻手拖著腮幫子,一隻手壓在自己的被子上說:沒有,他們就是用我手機給你打了個電話,郎朗啊,是不是侯瘸子又
我趕忙打斷他的話,擺手說:“跟咱沒關係,他們找我是打聽錢龍在哪,錢龍前幾天打了其中一個人。”
我爸這才鬆了口氣,嘆息道:“龍龍這孩子也真不讓人省心。”
我這時才猛不丁注意到他剛剛托腮幫子的地方居然有個清晰的巴掌印,一把擺開他的手問:“那幫狗雜碎是不是打你了?”
我爸撥浪鼓似的搖頭說:“沒有,沒有”
我順著他的臉頰望下去,看到被子的一腳居然有半個腳印,隨手掀開被子,看到被他蓋在身上的被面上竟然全是鞋印。
看到這一切,我的眼珠子瞬間紅了,感覺胸膛都快要被炸掉似的,特別堵得慌,那一刻我腦子裡就一個想法,我特麼要宰了侯瘸子!
我爸慌忙拽住我的胳膊,聲音沙啞的說:“郎朗,爸真沒事兒,你千萬別衝動,咱惹不起侯瘸子,吃點虧就吃點吧。”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盧波波的號碼,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