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博生鼓著腮幫子吹了口氣,從褲兜裡掏出一把車鑰匙丟給我,隨即擺擺手道:“麻溜走昂,一句煽情話別特麼說。”
我接過鑰匙,嬉笑著敬了個歪禮:“山是山,河是河,生哥就是一尊佛!啥佛?淫佛!”
“滾!”劉博生笑罵一句,作勢要踢我。
我立即拽著武紹斌和魏臣哈哈大笑著跑了出去,從邁步到走出民宿,我始終沒敢回頭,因為我知道那群名為“兄弟”的傻犢子們肯定全在一眼不眨的盯著我們,他們惦念我,我同樣不捨得。
坐進車裡,武紹斌長吁一口氣,衝我道:“我一點都不羨慕你的地位和頭狼的實力,但我真挺羨慕你有這樣一群隨時隨地都能到位的兄弟。”
“還有一個愛到極致的姑娘。”坐在駕駛位上的魏臣淺笑著補充一句。
武紹斌揪了揪鼻頭道:“兄弟啊,我現在應該怎麼稱呼你?”
魏臣猶豫了很久,足足能有三四分鐘,車子都已經開出了街口,他才怔怔出聲:“叫我楊晨吧,這個名字已經缺席了太多場,這一次我想讓他名揚頭狼!”
我瞬間哆嗦了一下,直勾勾盯著他的後腦勺凝視。
“看毛線看,眼窩是掏的,鼻子是墊的,再加上你生哥一天化一次,你認不出來我還不正常嘛。”他透過後視鏡瞟了我一眼,漫不經心的晃了晃腦袋。
“晨子”我艱難的蠕動嘴角,明明他的名字就在我嘴邊,可我卻像是用盡了渾身的氣力。
他撇撇嘴罵咧:“別特麼叫那麼親密哦,老子還沒原諒你呢,三年期間,你總共去看過老子五次,每次除了虛頭巴腦的攥著我手流會眼淚,都特麼不知道換點新鮮臺詞。”
“嘿嘿。”我傻乎乎的笑了,他緊繃著的臉頰也陡然舒展。
“哈哈哈,我聽說你現在名頭挺多的,羊城、山城和莞城,遍地開花,準備啥時候接爺爺奶奶過來給你帶兒子啊,還有你特麼是不是有毛病,董曼沒了,你跟小雅吹鬍子瞪眼乾籃子,小心老子搶走她”
“你笑起來真難看,跟個面瓜似的。”
這場遲到的笑罵真的耽擱了太久太久,半分鐘左右後,我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頭,沉聲開口:“想你了,真的。”
“接下來的仗,我陪你打!”他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後,一巴掌按在我的手背上,吹了口氣道:“我得讓外面人知道,頭狼不光有順境的皇上,逆境的宇,還特麼有踏血歸來的楊晨可攻玉!”
“好,老子等著你,捧著你!”我使勁捶打兩下胸口。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兀震動。
掏出來一看,竟是條資訊:做人要如水,即可隨機應變,又能海納百川;行事要似山,近觀巋然不動,遠眺重巒疊嶂。
發信人是我師父林昆,除了這句話以外,他沒有再多說任何。
我猶豫良久後,深呼吸兩口給他回覆一句:徒兒銘記於心。
“晨子,手機給我用一下。”坐在副駕駛的武紹斌低喃一句,隨即接過電話撥通一個號碼:“我是武胖子,最快的速度幫我查一下王春傑和他前妻商雪的資訊,越全面越好,最好能夠細到他倆的祖宗十八代。”
放下電話後,武紹斌回頭朝我道:“我有種感情,王春傑十有八九是在放煙霧彈,他故意襲擊老a,讓老a親眼看到他離開了佛山,很有可能是奔著聲東擊西的想法,引誘咱們的視線離開佛山,接著他再折身返回,根據我的掌握,除了越藍,他在國內並沒有太多勢力部署,不過他和他前妻離婚五年了,這五年時間裡,誰都不知道他究竟做過什麼樣的佈局,我認為咱們的眼光還是要放在佛山境內,這老傢伙極有可能跟咱們玩一場極地反擊。”
“在這之前,得讓王春傑變成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