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調虎離山,保護好小雅是最重要的。”
另外一間臥室裡,張星宇哈欠連天的走出來,揉搓兩下自己的熊貓眼道:“至於金光不用著急處理。”
“啥意思?”
“為什麼!”
哥幾個齊齊的望向他。
我倆對視一眼,我衝他笑罵:“還特麼以為你沒在家呢。”
“昨晚上跟我媳婦聊到後半夜,實在太困了。”張星宇伸了個懶腰,歪脖努嘴:“朗哥,你品出來為啥沒?”
我低頭想了想後道:“還是你考慮的周全。”
金光想整我們,百分之二百是被賀來授意的,賀來這麼幹,無非是想讓我感覺到不安,如果我一門心思研究金光的話,保不齊狗日的又會製造出來什麼禍端,相反我按兵不動,他猜出來我想做什麼,反倒會投鼠忌器。
再有就是,金光對我們而言,雖然有威脅,可並不足以致命,一旦面對面的遭遇上,地藏收拾他就跟捶自己兒子一樣簡單。
但是如果我們真把金光給收拾掉,賀來極有可能別的炮灰冒頭,比起來其他身份不詳的炮灰,我更願意面對金光。
“待會迪哥陪我出去確定一點事情,你們自求多福哈。”張星宇邊摳眼屎邊壞笑道:“家裡已經不安全啦,這兩天我不回來住,你們也別問我擱哪,畢竟我怕死。”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再次震動。
看了眼是湯明俊的號碼,我馬上接起:“有啥吩咐湯哥?”
“本來是想晚上給你親自演示一下如何以物還貸的,結果計劃有變,我給你個地址,你過來吧。”湯明俊語調輕鬆道:“如果你打算誰未來管理投資公司,也可以跟著過來看看。”
“成,我這就過去。”我趕忙回應。
放下手機後,我捏了一把張星宇胖嘟嘟的臉蛋子出聲:“你的事兒得往後推,現在跟我出去學點本事吧。”
“不行,我的事兒很著急,你讓他們陪你一起。”張星宇撥浪鼓似的搖頭,隨即又比劃一個打電話的手勢道:“隨時等我電話,我這邊網布置好就聯絡你。”
說罷以後,他唯恐我沒聽懂,又補充一句:“關於金光。”
四十多分鐘後,南山區興華路,一棟三十多層高的摩天大廈大廳裡,我見到了湯明俊和焦鵬,兩人都穿著銀行的工作服,焦鵬的胸口還掛著工作證,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起來無比嚴肅,和昨晚上那個張狂無比的紈絝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這次收賬的公司在二十六樓,之前是幹金融的。”走進電梯裡,湯明俊一邊小聲朝我和李俊峰、孟勝樂介紹,一邊翻閱著手中的資料道:“老闆明面上已經跑路了,現在只剩下一個法人代表,他們公司的賬戶已經被凍結,但是肯定不夠還貸款,所以只能以物抵債。”
李俊峰好奇的問了一句:“欠多少錢啊?”
“三百萬。”焦鵬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抿嘴道:“別說我沒警告你們,待會少說多看,看到的東西不要往外亂傳,不然我會很麻煩,你們也會很麻煩,到時候鬧的大家臉上都不好看,就不美了。”
“嘶,啥叫我們會很麻煩,我們幹啥了?”孟勝樂抽了口氣,不高興的懟了一句:“都是朋友,說話客氣點死不了。”
“對咱不懂的行業保持謙虛是應該的,鵬哥怎麼說,咱們怎麼做。”我衝孟勝樂使了個眼神。
對於焦鵬的臭脾氣,我昨晚上已經領教過了,正如湯明俊說的那樣,他可能只是性格桀驁,實際上沒什麼壞心眼子,不然也不會同意讓我們過來現場觀摩。
沒多一會兒,我們來到收賬的公司樓層。
一個五十多歲,體格肥胖的中年男人滿臉堆笑的站在電梯門口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