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現在頭狼公司風生水起,可是在大人和長輩們的眼中,他仍舊不是個能安穩過日子的橫主,我和小雅從小一起長大,我太瞭解自己這個妹妹的個性,同樣我也很懂愛而不得的痛苦,在我看來,兩個人相愛就應該在一起,哪怕放棄點什麼都可以,還有一點也很重要,與其讓王朗偷偷摸摸的做些什麼,真不如老早就把某些事情公開,這樣他可能會因為內疚,反而加倍去小雅好,而小雅也需要總像個精神病似得東想西想,雖然我的理解比較畸形,可我們不得不承認的事實是,有些窟窿越捂著洞越大。”
“對,所以我今天才會跟你實話實說。”白帝接茬道:“你那麼希望自己妹妹幸福,怎麼又會摧毀她最愛的男人呢,所以希望您可以跟我說句實話,是不是你身邊有一個這樣的朋友?他的身份又是什麼?”
“沒有。”王堂堂毫不猶豫的搖頭:“從羊城到鵬城,這段日子我幾乎跟你們二十四小時呆在一起,我每天和誰接觸,你應該很清楚吧,況且我確實不認識你說的那種朋友。”
白帝揪著眉頭道:“堂哥,小雅是你妹妹,王朗是你妹夫。”
“我說的也是實話。”王堂堂“豁”的一下站起來,白皙的臉頰微微泛紅,擺擺手道:“先失陪一下,我要去衛生間。”
說罷話,他直接起身就走。
等他走出去老遠後,我皺著眉頭注視白帝。
白帝聳了聳肩膀頭乾笑:“是他讓我實話實說的,他說他有別的安排。”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看到居然是李倬禹的號碼,我吹了口氣,表情坦然的接起:“嘛事啊禹哥?”
“你有點過分了昂,從羊城到鵬城,你自己算沒算過,究竟打了小天多少次,泥人還有三分火,你這麼搞,是想試試我們在鵬城的實力嗎?”李倬禹氣沖沖的低喝。
“你看你衝我吼個雞八,今晚上捶洪震天的是一大票懷揣正義之心的吃瓜群眾,又不是我發動的。”我笑呵呵道:“咱得講理,你不能因為洪震天此刻滿腦袋問號,就找我興師問罪吧。”
“我看過現場監控,你和葉小九都在現場,呵呵,不承認沒問題,那咱就這樣吧!”李倬禹冷笑兩聲道:“希望明天你我見面時候,你還能保持現在的得意洋洋,我實話告訴你,明天老賀找你聚餐,我也會參與,夠膽咱們把酒言歡,害怕你可以連夜滾蛋。”
“唉呀媽呀,我怕死啦,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蹦,我是不是得趕緊買張回羊城的站票吶?”我故意掐著嗓子氣他:“呵呵,操!從他媽山城到羊場,再從羊城到鵬城,境外的阿城、果敢的老街,甸的湄河,我在哪沒揍過你,現在你舔著大臉問我怕不怕,趕緊嚇死我吧,我提前把話給你撂這兒,明天咱倆見面,還得有個人被抬著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