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倆好著呢。”
王嘉順和董咚咚對視一眼,同時尷尬的笑出聲。
我擺擺手驅趕:“不打就特麼抱一抱,完事滾樓下喝酒去,記住我的話,我允許你們吵,允許你們鬧,唯獨不能允許你們心裡出現真正的裂痕。”
“哥,你不下去啊?”董咚咚關切的問了一句。
我吹了口氣微笑:“我打個電話。”
待二人出門後,我起身又洗了洗手,再次給齊叔的香爐裡續上三支清香,盯著他的黑白照片嘆息:“叔啊,我現在挺能理解你當時瞅著我一臉無奈,又愛又恨的心情了,家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多,可不知道咋回事,我反而覺得人情味越來越少,今天這倆小犢子給我提了個醒,他們都已經不再是過去跟在我屁股後面的小馬仔,他們也有自己的圈子和發展,你說我到底該不該繼續管著、約束著。”
當然,齊叔絕對不會回應我,如果他真有啥回應,我想那將是一個恐怖的故事。
隨著這些年越走越高,我確實設身處地的感覺到了壓力,和其他人的解壓方式不同,我感覺自己快要喘不上來氣的時候,就喜歡面對齊叔的照片數念,可能只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到自己也是個孩子,也是個需要依仗的小可憐吧。
王嘉順和董咚咚的矛盾雖然事兒不算太大,但卻給我提了個重要的醒,我在成長,他們同樣也在蛻變,我已經不能再向過去似的拿對待小孩子的態度去強制他們如何如何,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整體提高所有人的理念和格局,唯有這樣,我們頭狼這臺小船才能繼續在人心比海深的江湖裡繼續馳騁。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兀震動,看到是個座機號碼,我猶豫片刻後接起:“哪位?”
“呼”聽筒裡傳來一道粗重的呼吸聲,可沒等我繼續再問任何,對方直接掛掉了電話。
迷惑片刻後,我又馬上回撥過去,等了好一會兒那頭才接起,隱約可以聽到對方小聲的哽咽和喘息。
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光頭強?”
“哞”聽筒裡的哭聲漸大,隨即傳來光頭強沙啞的聲音:“是我大哥,我想跟你道歉,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我怔了一怔後開腔:“你在哪?我去找你,只咱倆談談吧。”
光頭強哭的愈發更加傷心:“哥,我不敢啊,我害怕”
我惱火的咒罵:“你要還承認自己是個帶把兒的,是個站著撒尿的,就麻溜告訴我地址,你如果感覺自己就這個逼樣啦,那就把電話掛掉,你做過的錯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我總得他媽知道真實情況吧!”
猶豫幾秒鐘後,光頭強說出位置:“我我在二號店對面的小商店裡。”
“等著我!”我丟下一句話後,徑直起身朝門外走去。
這次我沒有喊任何人作陪,而是打算自己跟他面對面的談談。
走到酒店門口時候,我迎面走進來一個身穿淺粉色衛衣,梳著齊耳短髮的女人。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她,她也瞧了瞧我,隨即抻處手掌,聲音輕柔的打招呼:“王總您好。”
“您好,您是”我迷瞪的握住她的手掌。
女孩笑容滿面的自我介紹:“我是花田投資公司的,之前咱們有在葉家的酒會上見過面的,對啦,我和貴司的嘉順、咚咚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最近也有部分合作。”
“哦,挺好的,您這是要去幹嘛”我禮貌的點點腦袋,順勢抽出來自己的手掌,對於這類人我似乎每年都會見不少,基本上不會留下太深刻的印象,所以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也很正常。
“我朋友在您這裡入住,我過來接他一下。”女孩笑嘻嘻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