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見我們,所以我的打算是先到“友誼醫院”附近訂個賓館,然後隨便吃口東西再做打算。
往出走的時候,唐歡兜裡的手機響了,他一邊衝我示意,一邊接聽:“喂影姐,我們到啦,對對剛剛才到”
見他接電話,我就往旁邊靠了靠杵在原位置等待。
“別擠啊,操!”
“幹什麼呀,推我幹嘛。”
就在這時候,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身後幾個拖著行李箱的傢伙突然往前湧動。
頃刻間,本身就和唐歡有一段距離的我直接被推出去十好幾米,當我再回過來身子找唐歡時候,發現他竟然沒了影蹤,放眼望去全是拖著行李箱神情急躁的行人,熙熙攘攘的通道,瞅的人腦瓜子一陣嗡嗡作響。
“歡哥,歡哥!”我扯破叫喊,可卻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找不到唐歡,我索性掏出手機給王影打電話,從昨晚上出發到現在為止,我和唐歡一直都在一塊,以至於我連他的手機號碼都沒有存上。
電話響了半天后,王影那邊才接起:“你彆著急王朗,我知道你們走散了,阿歡讓我告訴你,他在北廣場的出口等你。”
“誒,好的。”我這才舒了口氣:“對啦小影,你最近注意點,有個叫吳恆的瘋子”
我話說到一半,就感覺脖頸後面有人吹涼氣:“哇,咱們好有緣分啊小哥哥。”
回過去腦袋,看到竟然是那個叫商露的女孩,我本能的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立即往後倒退。
可惜商露的動作更快,左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頭上,抱著挎包的右手猛然頂在我的小腹上,粉紅的舌尖輕舔紅豔豔的嘴唇邪笑:“怎麼啦,見到我不開心嗎?”
電話那頭的王影忙不迭發問:“發生什麼事情了王朗?”
“沒事的阿姨,王朗哥哥只是恰巧碰到了他在上上京的小情人。”商露將頂在我肚子上的挎包又往上移動幾公分,抻手一把奪過我的手機,輕飄飄的吹了口氣,接著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重新揣回我的褲兜裡,幽幽的挑眉:“不想讓我在這種地方開槍,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跟我走。”
“老妹兒啊,你看這是幹啥,有什麼話好好說,我配合不就完了,你說你個小姑娘,大庭廣眾下跟我拉拉扯扯的,不怕人笑話呀。”我深呼吸兩口,半推半就的跟著她往前慢慢邁腿。
“不行啊,告訴我訊息的人說,你這個人是屬泥鰍的,狡猾多端,稍微不注意可能就會溜走。”商露非但沒有放鬆警惕,反倒很曖昧的挎住我的手臂,低聲道:“我也不想在人群面前失控,所以你最好不要逼我,好嗎?”
“沒問題。”我小雞啄米一般狂點腦袋,眼珠子同時朝著四周來回張望打量,尋找著可能脫身的機會。
走出去二三十米遠後,見到前方有幾個車站安保,我吸了吸鼻子問:“妹子,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你一句,咱們是要去見武旭嗎?”
“為什麼要見那個奴才?”商露迷惑的反問我:“你該不是認為我在給武旭打工吧?”
“啊?不是嗎?”這一次換成我懵逼了,咳嗽兩聲道:“你不是維多利亞的人?”
“打牌的時候,我不就回答過你啦嘛,我只是朱仝的女朋友,和維多利亞沒有任何關係。”商露不屑的撇撇嘴:“武旭那種癩皮狗,平常看到我恨不得跪下來請安,哦我知道啦,你一定是好奇誰給我遞的關於你的資訊吧,是一個叫吳恆的,他說我們的目標一樣,都和你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趁著她說話的空當,我猛地甩開她的胳膊,徑直奔向前方几個巡邏的車站安保人員,扯脖喊叫:“誒同志,我想問下,哪有賣臭豆腐的?”
“什麼!”被我攔住去路的安保看精神病似的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