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馬上就能把你就地活埋!”
“你”季會像是聽到什麼驚天秘密似的,不可思議的瞪圓眼珠子。
“什麼你我他,撇去身份頭銜,你比我多點啥?是挨刀子不疼,還是中槍不流血?”我粗聲粗氣的罵咧:“就這地方,你信不信我給你整死,都有足夠的時間遠走他鄉,甭管我今後會不會落網,你死是事實,哪怕把我槍斃二百回,你也沒可能再睜開眼,你說你跟我窮嘚瑟你麻痺啥?”
季會讓我噎的頓時間說不出來話。
“人前你呼風喚雨裝就裝了,人後最好消逼停點,我想活的時候,你說啥是啥,我要豁出去不想活了,你說你還是個啥?”我吐了口唾沫,側轉身子給自己續上一根菸。
吼完狗日的之後,效果瞬間立竿見影,他半晌都沒再跟我廢話一句。
我倆彼此沉默的等了差不多半個來小時,仍舊沒看到敖輝的身影,我不耐煩的又催促一句:“你問問敖輝是不是往這兒爬呢,這半天就算騎個烏龜也該到位了。”
他明顯也等的有些惱火,再次撥通敖輝的號碼。
不等季會質問,敖輝先一步歉意滿滿的出聲:“哎呀,實在不好意思啊季老闆,上歲數的人覺多,剛才跟你講完電話,我一個沒留神又睡過去了,彆著急哈,我現在就起床,很快就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我倆又從原地等了五六分鐘,敖輝始終沒出現,季會跺腳詛咒:“他不來,我找他去,我到要看看他究竟是有多嗜睡。”
片刻後,我跟在季會的身後,叩響一間屋子的房門。
該說不說,敖輝這老東西的防範意識真不是蓋的,要是沒季會帶路,打死我都想不到他居然不是住在住宿樓,而是在前面餐飲樓的一間包房裡。
“啪啪啪!”
季會板著臉用力拍打房門:“敖輝!老敖”
屋裡隱約傳來人說話的聲音,但是門板的隔音效果太好,完全聽不清楚,老傢伙貌似是在起床。
“媽的,磨磨唧唧!”季會耷拉著眼皮小聲嘟囔一句,又不耐煩的“啪啪”拍打幾下房門催促:“快點!”
就這樣,我倆從房門口又捱了兩三根菸的功夫,敖輝仍舊沒有開門的意思,房間裡也始終若有似無的傳來不算清晰的說話聲。
“不對勁,屋裡好像是電視機的響聲。”我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隨即朝季會道:“踹門看看?”
“嘭!”
我話音剛落,季會抬腿就是一腳大力蹬在門板上。
一進屋子,我倆直接傻了眼,包房裡空無一人,圓形餐桌上擺著兩臺電視機,正播放著不知名的電影,聲音很嘈雜,像極了好幾個人在對話。
“老敖!老敖!”季會仰脖吆喝兩聲,接著又撥通敖輝的號碼:“你沒在屋裡,上哪去了?”
“不好意思啊季老闆,臨時有點急事需要處理。”敖輝沒有一絲被人拆穿的尷尬感,笑嘻嘻道:“季老闆吶,我給您一個忠告,左顧右盼真心不好,在這個卑劣的街頭,上演的永遠是最原始的輪迴,王朗玩的我都玩過,也許運作的沒有他那麼周密,但大體步驟相差無幾,我這輩子給人當過鷹做過犬,但唯獨沒扛過鍋,讓我用自己小命玩成全,王朗不夠格,你也不夠,回去告訴其他人,如果再這樣,我保證會把我和你們之間的醜聞全部抖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