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他們桌上的大肘子。”我一邊翻著選單,一邊左顧右盼瞧別人桌上的菜餚,衝忙的滿頭大汗的服務員示意到。
“他家店的特色是醬大骨,可以吸溜骨髓的那種!”
就在這時候,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在我腦後響起。
我條件反射的轉過去頭,結果嚇得直接“臥槽”低吼一句。
距離我們五六米開外的一張桌旁,彎彎扭扭的坐著了臉頰消瘦,頭髮髒的冒油的男人,男人左手攥根大骨頭,右手握著一瓶沒商標的白酒,啃一口肉,喝一口酒,說話的聲音顯得含含糊糊。
而這傢伙不是旁人,竟然是幾天前差點把我擄走的那個小龐。
與此同時,二牲口和謝天龍也同時看向他,二牲口更是直接抓起一把筷子在手裡,做出一副隨時準備進攻的架勢。
“不介意拼個桌吧?我想你們一定不介意!”
對視幾秒,小龐晃晃悠悠走過來,精神病似的自問自答一句,接著一屁股坐到我對面,然後嘬了幾下自己油漉漉的手指頭,戳在選單上朝服務員道:“醬大骨,大份的,待會我買單!”
“咋滴,牙補好了,又準備嘚瑟嘚瑟唄。”二牲口嘲諷的開口。
“都是老相識,沒必要上來就喊打喊殺。”小龐也不生氣,平靜的回應:“況且再打一次,你未必贏得了我,你的身體狀況應該不允許你次次都超常發揮吧,我要是沒猜錯,你之前不光失憶,而且身體機能也受到了很大的損傷,尤其是你的失憶還是人為所致。”
“你想表達什麼!”二牲口怒目圓睜,手中的筷子直接戳在小龐喉結處。
“牲口,能撿到一條命已經是幸運,為什麼非要不珍惜?”小龐毫不畏懼的笑了笑,放下酒瓶子,慢慢撥開脖頸上的筷子,沉聲道:“上次是因為有人護著,你才有幸失憶,可我聽說那位護著你的好人已經退休了,你說如果被上頭知道你不光復蘇了,還助紂為虐的幫著一夥灰社會,他們還能不能再給你失憶的機會?”
謝天龍“噌”的一下站起來,單手掐向小龐的領口:“你特麼咋那麼遭人討厭呢!”
他的手還未來及觸碰到小龐,就已經被小龐手中的大骨頭擋住,小龐似笑非笑道:“傘兵的優勢不在這裡,如果在這樣人頭攢動的飯店大廳,十分鐘之內我能幹掉你好幾次,你信嗎?”
謝天龍愣了一下,不信邪的又抬起胳膊想要攻擊。
唯恐他們打鬥會引起旁邊人注意,我趕忙勸阻:“天龍哥,稍安勿躁。”
隨即又朝小龐驅趕道:“朋友,麻煩你讓開,我們要吃飯了。”
“一塊吃唄,人多熱鬧。”小龐裝傻充愣的聳了聳肩膀頭:“我一直在跟蹤你們,其實也挺孤獨的,後來又一琢磨,咱又不是非要不死不休,還不如直接碰個頭,把我的目的告訴你們,你們也不用一下小心翼翼的抵擋。”
“行,你的目的我清楚啦,現在可以走了吧。”我擺擺手再次驅逐他。
“我剛才說的是前幾天的目的,今天的任務又變了,上頭要求我拖住你們,把你們留在這家飯店兩天以上。”小龐搖搖頭:“你們要是非趕我走,我可能會在別的地方使壞,那多不好意思。”
“龐友,你是不是真覺得我不敢殺你!”二牲口牙齒咬的吱嘎作響,手中的筷子又提了起來。
“我信,曾幾何時牲口這倆字不就代表著殺伐果斷嘛,不過那是過去,失憶之前的你,我肯定不敢也不願意招惹,但現在嘛”小龐又啃了一口大骨頭,含糊不清的哼唧:“我肯定能從你手裡逃走,並且不停的騷擾,最後要麼讓你陷入瘋狂,要麼就是拼著再繼續損傷身體跟我硬剛,問題是把我殺了,王朗先生的麻煩就徹底變大了,忘了跟你介紹,現在我可擁有掃h辦正兒八經的身份,屬於註冊在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