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我特麼看不明白手機鎖上面寫的什麼玩意兒。
“給他晃醒,問問密碼是多少。”倒騰半天后,我朝著周智努努嘴出聲。
“醒醒鐵汁,醒醒聽沒聽見?”周智聞聲立即薅著漢子的頭髮來回搖晃兩下,那俘虜的微閉眼睛,死活不肯睜眼。
“哥,你先讓開,非逼我使出殺手鐧。”見自己兄弟沒有奏效,周體粗鄙的吐了口唾沫,大大咧咧的往下放了放褲腰帶。
幾秒鐘後,那俘虜一激靈坐了起來。
“奶奶個稍子的,這兩天水土不服,有點上火啊。”周體邪笑:“哥們,最好問你啥你說啥,我們這幫人吃的就是絕戶飯,也沒指望什麼兒女雙全、長命百歲,最大的原則就是沒有原則,給我整急眼了,我保不齊拿你當洗腳城的妹妹使喚,聽沒聽見?”
“臥臥真的不知道。”漢子眼神驚恐的再次狂搖腦袋,頭髮上的液體甩了周家哥倆一身,惹得倆精神病又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爆踹。
四五分鐘後,我將手機遞向滿臉是血的俘虜道:“密碼解開,你能少遭點罪,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放你手腳健全的離開。”
“手手機不是我的。”俘虜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回應:“我們我們是接到禿鷲的懸賞令抓你們的,禿鷲說只要抓到你們,就可以換一百萬美刀。”
“禿鷲是誰呀?”我皺了皺眉頭問。
“禿鷲是一群人,也是我們這裡最厲害的武裝。”壯漢擤了一把鼻涕,咳嗽兩聲解釋:“不止是我們,周圍村莊幹僱傭軍的估計都收到了懸賞令。”
“禿鷲?”我揉搓著下巴頦陷入沉思,在我印象中似乎沒有跟這種組織產生過任何恩怨糾葛,而且看著面前這個俘虜,貌似跟我在機場偽裝成王者商會來接我們的那個司機明顯不在一個段位。
就在這時候,我們腦袋上空突然掉下來一片碎石子,發出“噼裡啪啦”的動靜,我馬上條件反射的昂起頭。
只見我們腦袋上空的兩座石頭山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密密麻麻的二十個人頭,不少人兩手端著槍,其中還有兩個傢伙拎著兩個汽油桶,照著我們身上“嘩嘩”往下潑灑。
“臥槽!”
“什麼鬼啊!”
周體和周智嚇的齊刷刷蹦了起來,兩人反應很快的一人撿起來一塊大石頭。
“很好奇禿鷲是嗎?不要緊的,我有時間跟你們慢慢解釋。”一個梳著滿腦袋髒辮,腦門正當中紋著個太陽圖騰的黝黑壯漢“嘎巴嘎巴”把玩著打火機,唸唸有詞:“頭狼的王朗先生是吧,我們恭候你多時了,千萬不要妄圖逃跑哈,剛剛往你們身上灑的是摻過料子的汽油,保證一顆火苗就能把你們點燃。”
“呵呵,蔣欽呢?”掃視一眼山頭上站著的那群人,我將目光定格在帶隊那個梳著滿腦袋髒辮的壯漢臉上,歪了歪脖領道:“他不是連和我見面的勇氣都沒有吧?”
“王朗先生,不要用這種低劣的方式套我的話,該你知道的,待會我會慢慢跟你敘述,那麼現在將你們口袋裡的東西慢慢掏出來,全部放在桌上,然後舉起你們的雙手!”那壯漢撇嘴一笑,朝著左右擺擺手。
八九個打扮另類的壯漢迅速從山頭上蹦下來。
“哥們,有啥事,衝我們來。”周體很講究的擋住幾人去路。
沒等他說完,一個漢子一腳踹在他褲襠上,剩下的七八個漢子“呼啦”一下全撲了上去,舉起槍托當武器,圈起來他噼裡啪啦就是一頓狠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