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在我準備掛電話的時候,他突兀喊叫:“最後一句話,王朗,咱們做人最好都有點規矩,玩社會玩的有點底線,只要你保證不難為我家裡人,任何跟你沾親帶故的我肯定也不會難為,ok不?”
我吐了口菸圈挑釁道:“跟我逼逼叨叨的絮叨了一宿,總算有句說到正點上的人話,如你所願,想怎麼玩,玩什麼路子,我都陪著你,但我希望你最好速度快點,因為我崛起的實在太快了,再過一陣子可能都看不上你,明白啥意思不?”
我不冷不熱的回應一句:“呵呵,行,我努力。”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直接撥通張星宇的號碼:“來我房間裡一趟。”
“怎麼了?”張星宇迷瞪的反問。
“我尋思給你找個後媽,速度快點的。”我沒好氣的笑罵一句。
十幾分鍾後,張星宇和謝天龍一塊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瞅著風牛馬不相及的倆人,我迷瞪的揉了揉眼眶問:“你倆怎麼走到一塊的?”
張星宇翹著二郎腿解釋:“我聽小樹樹說熊初墨好像對他有意思,所以尋思著給他嘮五塊錢的,結果小葵花課堂剛開課,你就給我又召喚過來啦。”
我瞟了一眼張星宇,然後又看向木雕似的謝天龍,心底瞬間泛起一抹難以形容的漣漪。
兄弟之間最可怕的信任就是,一個千年老直男跟另外一個萬年單身漢講述應該如何撩妹,一個是真敢教,另外一個是真敢聽。
張星宇吧砸兩下嘴角,不耐煩的催促:“瞅啥呀,你到底有事沒?沒事我倆繼續回屋研究戀愛三十六計去了。”
我拍了拍自己臉蛋子,儘可能不再去琢磨這倆單身漢之間匪夷所思的交流,表情認真的開腔:“剛剛蔣欽給我來電話了,我跟他隨便扯了幾句,馬上英明神武的忽悠出來他一些有用的資訊,敢情天龍和七哥他們遭遇的襲擊都是這個狗籃子計劃出來的”
聽我簡單複述一下剛剛的電話內容後,張星宇搓著自己下巴頦陷入沉思。
足足能有八九分鐘後,他才仰頭開口:“那小子沒有咱們想象中那麼傻逼,我估摸著丫就是故意想暴露的,目的就是給咱們增添壓力,讓咱緊張起來。”
“我緊張他奶奶個大褲衩子,郭海我都踢,他算他麻痺。”我毫不猶豫的咒罵。
“不,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張星宇擺擺手道:“我是覺得他給你打這通電話的首要目的是嚇唬,可為什麼要嚇唬咱呢?”
“為啥?”
“為什麼!”
我和謝天龍異口同聲的發問。
張星宇站起身,昂著脖頸原地踱步兩下後道:“他們內部不穩定,我雖然不知道蔣欽目前究竟在天娛集團那幫餘孽裡佔據一個什麼身份比例,但可以肯定一點,他指定不是全權代理,或者說是唯一話事人,他們內部絕對還存在不一樣的聲音,不然他不會打電話,而是直接開始自殘式的報復行為。”
我咬著嘴皮思索片刻後,不確定呢喃:“你意思是郭老三可能不服他管教?”
“對,很有可能。”張星宇點點腦袋道:“你想啊,咱們先不說蔣欽究竟跟郭海是個什麼關係,就單說郭老三,含了一輩子金鑰匙,結果臨了,自己家的產業讓一個人外姓人瓜分了,他會服氣嗎?而且這把瑞麗之行,你絕對把郭老三嚇出心理障礙來了,站在他的角度打死都不敢再跟咱們比比劃劃,所以我感覺是天娛內部不穩定,咱們其實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招呼一下。”
“怎麼招呼?”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嘴,說著話反應過來,輕咳兩聲道:“你意思是咱們去趟國外?親自找郭老三聊一下子?如果有可能的話,再策反一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