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樸、漂亮。
兩邊的房屋也都很具有年代氣息,基本上全是瓦房造型,紅門青磚,街道上時不時能看到一些背書包上學的孩子,或者一些抱小孩兒的婦女,還有一些背籮筐戴草帽的當地村民,給人一種世外桃源似的寧靜感。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早餐鋪子,我和鄭清樹面對面而坐。
鄭清樹好奇的問:“朗哥,你為啥那麼肯定一定是郭海做的這事?”
點了兩碗當地挺出名的雞肉米線,我邊掰開一次性筷子摩擦兩下,邊淺笑著解釋:“咱們眼下的敵人就天娛和輝煌,輝煌的老巢就在瑞麗,想整事兒的話,根本不用費勁,而且我和敖輝打過幾次照面,我個人感覺他是個城府極深的老狐狸,做任何事情都不會留下尾巴。”
鄭清樹冷不丁拿桌下的雙腿輕輕靠了靠我,衝著不遠處努嘴:“朗哥,那小子好像在跟蹤咱,剛剛咱從廠子裡出來,他就一直不遠不近的吊在咱身後。”
我回過去腦袋看了一眼,見到剛剛在門崗室跟我打招呼的那個剃卡尺頭的青年站在不遠處的一家小賣店裡,跟我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後,青年遲疑一下,隨即快步走了過來。
“老闆”
“你也出來吃早飯吶。”我昂起腦袋笑道。
青年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解釋:“不是,鵬哥怕您有危險,交代我們多加保護,嘿嘿”
“哦。”我低頭吸溜一口米線,朝他擺擺手:“坐吧,一塊吃口。”
青年遲疑幾秒鐘後,坐到了鄭清樹的旁邊。
“你叫什麼呀?在廠裡擔任什麼職務?”我沒抬頭,繼續邊吃邊問。
青年乾咳兩聲回答:“我叫喬恆,在廠裡沒什麼具體職務,之前嘉順哥在這邊的時候,我給他當過司機,後來又給彬哥、鵬哥跑跑腿,主要還是負責保安這塊。”
“沒看出來還是廠裡的老人哈。”我津津有味的嘬著米線,冷不丁出聲:“既然是老員工,你肯定比誰都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吧?”
“啊?”剛剛抽出一次性筷子的青年,頓時有點愣神,迷茫的望向我道:“老闆,我沒懂您是什麼意思。”
我咧嘴一笑道:“呵呵,開玩笑得,我意思是以後交接班的時候不要喝酒,你們都從門崗室裡待著,讓人進進出出看到影響不太好。”
“呼”叫喬恆的青年長舒一口氣,小雞啄米似的點點腦袋:“我記住了老闆。”
將碗中的米線扒拉乾淨後,我抹擦一下嘴角起身,拍了拍喬恆的肩膀頭道:“行,你慢慢吃吧,我沿著村子轉一圈,這地方水土養人,待著就覺得各種舒坦,回去告訴大鵬,不用保護我,外面的明槍我從來不怕,怕的是來自內部的暗箭。”
“老闆”喬恆抻直脖子結結巴巴的望向我。
“慢慢吃。”我再次拍了拍喬恆的後背。
走出那條窄街後,我撥通謝天龍的號碼:“什麼時候能到位?”
謝天龍乾脆利索的回答:“最晚今天中午。”
“行,再加快一下速度,我這邊感覺不太對勁。”我咬著嘴皮出聲。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朝著鄭清樹道:“待會回去,你偷摸跟大龍說一聲,做好最壞的打算。”
鄭清樹微微一愣,滿臉不可思議的呢喃:“不能吧朗哥,我感覺這邊分公司的幾個人雖然桀驁不馴,但肯定不敢真對你怎麼樣”
“人性這東西,不可言,不可研,不可驗。”我搓了搓臉頰感慨:“很多時候不是他們想怎樣,而是被人推著不得不往前走,我曾經也因為這種壓力,很無力的做出過一些違心的選擇,希望我猜的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