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檔次的小痞子,我幾乎不帶拿正眼看的,因為根本沒法給我帶來任何實惠,但來到石市,在命運的巧合安排下,我不光跟他們打成一團,甚至玩的還挺開心,剎那間讓我不郵件回憶起很多我剛出道時候的光景。
吃飽喝足,董咚咚去結賬,我則跑到小飯館旁邊的簡易廁所“放水”。
我剛要提起褲腰帶的時候,耳朵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小哥們,給你句忠告,對啥人使啥勁兒,用我們廚子的話說,就是殺雞焉用宰牛刀,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幹啥的,但看得出來你和咚咚他們絕對不是一路人,跟他們的對手,你用你的方式,早晚闖大禍。”
當時真把我嚇了一大跳,馬上條件反射的轉過去身子,結果看到那個叫貴哥的廚子笑盈盈的站在我旁邊“淅淅瀝瀝”的放水。
從出道到現在,我大大小小也算經歷過不少場惡戰,實力雖說跟白老七一流差很大一截子,但對付平常人個絕對不在話下,可這廚子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的,我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
來回瞄了他幾眼後,我收起心中的驚愕,笑盈盈的點頭:“誒,謝謝貴哥提醒。”
貴哥皺了皺鼻子道別:“有空帶朋友來我這兒捧場。”
從小飯館離開後,我們直接去了他們仨的出租房,估計是感覺我們之間的關係拉近不少,董咚咚也沒再提幫我去酒店開房的事兒。
仨人租的房子距離飯館應該挺近的,開車總共也沒五分鐘,在一棟很有年代氣息的二樓。
開啟房門以後,大壯朝我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隨即踮著腳尖招呼我們往裡走。
屋裡的燈光還亮著,一套很簡單的小兩居,斑駁泛黃的牆壁上貼著一些掛曆海報,擺設更是簡單,一張老式的皮沙發,一面遍佈裂縫的玻璃茶几,茶几上扔著個茲拉茲拉作響的收音機,一個糊滿茶垢的大茶缸子。
靠近角落的地方支著一張小木桌,桌上擺著簡易的燃氣灶和一些做飯用的器具,除此之外別無他物,但收拾的很乾淨,明顯有人每天都在打掃。
領著我走進一間臥室後,董咚咚躡手躡腳的合上房門,這才如蒙大赦一般舒了口氣解釋:“大壯的爺爺住隔壁房間,平常我們仨住一塊,朗哥你先湊合湊合哈。”
“麻煩你們了。”我歉意的抱拳。
臥室的擺設更簡單,一張雙人大床,床底下是一面厚厚的席夢思床墊,牆角有個布料的那種衣櫃。
大壯很熱情的出聲:“哥,晚上你睡床,我們仨擠床墊子。”
人家以禮相待,我肯定不能得寸進尺,馬上一屁股崴坐在床墊上,撥浪鼓似的搖頭擺手:“不用,你們睡床吧,我喜歡躺墊子,軟和、舒坦”
董咚咚慌忙朝我伸出手:“朗哥,別硬壓”
結果還是遲了,一根彈簧“咻”的一下從墊子裡蹦了出來,幾乎是貼著我屁股。
“誒我去,你們這床墊子上有暗棋吶?”我抓起那根彈簧,無語的喃喃:“得虧是我屁股小,不然鐵定讓幹出漏。”
尿盆低聲解釋道:“嘿嘿,這墊子平常都是咚哥睡得,他體重最輕,等我們將來有錢了,高低換張新床墊子。”
大壯翻了翻白眼球貶低:“瞅你那點出息吧,將來有錢了,說啥租個公寓住,可以隨時洗澡、帶空調那種,那樣爺爺就不用整夜整夜的拿蒲扇扇風睡。”
看著插諢打科的哥倆,我再次想起了曾經的自己,曾幾何時我和我的兄弟不也像他們這般單純且快樂嗎?
見董咚咚不吱聲,我樂呵呵的問:“咚咚,你呢?你有啥遠大理想?”
尿盆沒正經的齜牙:“我咚哥心野著呢,想住別墅、開寶馬,然後再把小婉娶回家。”
“你特麼小點聲,吵醒爺爺,我揍你昂。”大壯揮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