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半截玻璃碎片,衝著那傢伙的嘴巴猛刺下去。
這一下極為的用力,玻璃茬子從半當中破裂,青年的口鼻瞬間流出鮮血,捂著面頰“嗷嗷”蹲在地上。
另外一個傢伙半個身子已經探進車內,只餘下雙腿和後腰。
白狼一把扯住對方的皮帶往後一扯,漢子條件反射的朝傾斜身子,接著就看到白狼一把掀開對方套在腦袋上的匪帽,露出一張面板透白、褐發碧眼的老外面孔。
“誰的人?”白狼喘著粗氣厲喝。
老外神情慌張的喃喃:“我我我是吉姆先生”
“死去!”沒等對方說完話,白狼從破碎的副駕駛窗戶上又掰下來一截玻璃茬子,照著對方的嘴巴就紮了上去。
“啊!”老外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嚎。
我定睛一看,那個老外嘴唇上被豁出來一條猙獰的疤痢,紅色的鮮血宛如泉湧一般的朝外淌著,嘴唇以左的皮肉向外翻著,玻璃茬子就硬生生的刺入他的腮幫子上,不是一般的嚇人。
白狼乾脆拽到他腦袋上的匪帽,一隻手薅著他褐色的頭髮,不掛一絲表情的低吼:“草泥馬得,嘴長大,我擋一下,我刺你十下!”
老外的雙目露出驚恐的表情,雙手顫抖的不停搖擺,兩腿更是如同篩糠一般瘋狂哆嗦著。
“我再問你一遍,誰的人?”白狼臉上的肌肉抽搐,眼珠子幾乎快要凸顯出來。
那老外磕磕巴巴的回答:“吉姆先生,盈佳公司”
“嗤!”
白狼猛地拔出來玻璃茬,彷彿瘋了一般,攥著玻璃茬子一下接一下的戳向那個老外的嘴邊,連續紮了六七下後,白狼鬆開對方的頭髮。
那傢伙像是身上的力氣一下子被抽空一般,直愣愣的癱倒再地上,嘴巴完全讓紮成了六邊形,兩邊腮幫子更是完全豁開口子,劇烈的疼痛感,讓他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
整個人如同蝦米一般弓著腰桿蜷縮再地上,不停的打著抽搐,嘴裡咔咔的咳嗽著,時不時吐出來一些混合著唾液的唾液,還有幾顆潔白的牙齒。
白狼低頭俯視著那個青年,一腳狠狠跺在他的腦袋上,接著彎腰從對方的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血漬,然後又從他的兜裡掏出煙盒,點燃一支,重重的吐了口菸圈:“回去告訴吉姆,這次我不跟他一般見識,如果再有下回,我殺他全家!”
而那個褐發碧眼的外國壯漢幾近暈厥狀態。
吐了口菸圈後,白狼轉過身子看向另外幾個噤若寒蟬一般的混賬,一字一頓的開腔:“還有你們幾個也聽清楚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沒有毛病,但他媽誰敢把目標定在唸夏的身上,我一定挖出來你們家底,然後一刀一刀的把你們親人全都凌遲!”
“是是是”
“記住了狼爺。”
幾個頭戴匪帽的傢伙小雞啄米似的跪在地上,搗蒜一般的朝著白狼連連磕頭。
“滾!”白狼咒罵一句,菸頭直接彈在其中一個傢伙的腦袋上。
幾個剛剛試圖綁架念夏的狗籃子慌忙攙扶起同伴,鑽進麵包車裡,狼狽的駕駛座麵包車逃離。
等車子駛遠以後,白狼從自己身上再次擦抹一下手上的血漬,快步朝著不遠處的念夏跑了過去,在距離念夏還有兩米左右的時候,白狼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急剎車似的停駐下來,關切的發問:“你沒事吧?”
念夏突然“哇”的一嗓子哭了出來。
見到念夏淚如雨下,剛剛還冷峻無比的白狼一下子慌了神,連聲鞠躬哈腰的蹲在地上道歉:“寶寶不哭不哭,叔叔錯了,叔叔剛剛是著急,所以沒有控制住,以後我一定不再輕易和人動手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當著你面這樣的,念夏你原諒我好不好”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