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類似洛葉這樣的選手有很多嗎?”
小佛爺立時間被逗樂了:“你當這類人是大白菜啊,功夫好的人天底下可能不少,但是功夫好,心理素質還高的不多見,那類人都是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殺伐淘汰剩下的。”
“那為什麼我師父會受傷?”我吞了口唾沫,連珠炮一般發問:“他被誰傷的,在什麼地方傷的,您別敷衍我,之前你和三哥的通話我聽的一清二楚,他是師父,請告訴我真話可以嗎?”
小佛爺沉默片刻後,答非所問道:“獅子猛不猛?”
“當然猛啊,獸中之王,可這跟我師父受傷有啥關係,我師父難道是被獅子給傷到的?他又進煉獄了?”我不解的出聲。
對於煉獄那種地方,每每回想起來我都覺得心有餘悸,別看我去過一次,但那裡頭究竟纏著什麼猛獸兇物我真不太清楚。
“二十隻的鬣狗群能生掏獅子,四十隻以上的鬣狗群能將獅群滅門。”小佛爺吹了口氣道:“洛葉這樣的選手固然不常見,但是比他次一些的還是很多的,你師父就是中了這樣的埋伏,不過你放心吧,那老小子還得給我當妹夫呢,不會有任何閃失。”
“佛爺,我有一個關於輩分的問題想諮詢你。”這時候王鑫龍笑呵呵的湊過來:“你說我老大的師父跟你是兄弟,將來可能還會是親戚,我老大管你叫佛爺,那他師父得管你叫什麼?或者說,你跟我老大稱兄道弟,那他師父是不是跟我老大平輩。”
“呃?”
“啊?”
我和小佛爺同時一愣,本來層次挺分明的關係,瞬間讓王鑫龍給攪和糊塗了。
陳姝含一蹦一跳的跑到我們跟前,歪頭輕聲道:“哥,你們走吧,我看小獸獸手都受傷啦,得趕緊治療。”
我猜她被擄走之前一定畫過妝,經過剛才那麼一哭,眼影直接抹的臉蛋上東一片西一片的黑團,此刻看起來狼狽中又帶著一抹小俏皮。
“走走走,確實該走了。”小佛爺瞟了眼妹妹,伸了個懶腰道:“沒特麼挑戰,本以為來趟yang城能夠由著性子大殺四方一把,結果就收拾了一個屁毛都不算的小渣子,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吶。”
“快別吹牛逼了,剛剛聽到含含被綁架也不知道哪個傻子激動的直接把褲兜裡的兩顆麻雷子都給掏出來了。”陳花椒呲牙壞笑:“人不服老不行,往前推兩年,我感覺一挑三沒問題,可今天在宴會廳時候,我腿肚子一個勁轉筋。”
“三子說得對,活得越久,在意的越多,越特麼捨不得輕易玩命。”小佛爺打了個哈欠,朝我擺擺手道:“待會你帶含含去巡捕局錄個口供。”
“沒那個必要吧?”王鑫龍輕聲道。
“你懂個蛋蛋,咱們抓走洛葉是當著秦正中的面,萬一回頭洛葉死半道上,小朗還能解釋清嗎?帶著含含去報警,一方面證明咱們事出有因,再有一方面也可以讓警方透過這棟大廈的監控看清楚,洛葉確實是被他們人帶走了。”小佛爺白楞一眼笑罵:“好好跟小朗學吧,別特麼一天天光長肥肉不長心。”
“我下週正好有事去紐西蘭,到時候你讓小雅把地址發給我,我過去看看你爸和我侄子。”陳花椒走到我面前,輕輕替我拍打幹淨身上的灰塵,低聲道:“有什麼話需要哥幫你轉達的嗎?”
“沒有,我和小雅沒事兒就通宵聊影片。”我笑了笑,編了句瞎話。
“弟弟誒,這哄媳婦啊,就跟處兄弟一個道理,久不見面生分,膩在一起又煩躁,你得把握好那個度,花看半開,酒飲微醺,若即若離,似遠還近。”陳花椒彷彿一眼洞穿我的心思,笑了笑道:“忙差不多了,該放下的就放下,人這玩意兒沒幾年,別讓愛你的人等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