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嘟囔:“姐啊,能不能給我點面子,這點小麻煩沒問題的。”
洪蓮白楞我一眼,拔腿就朝前方走去:“面子沒有命重要。”
我很快也走到哥幾個跟前,先數了數之前中槍倒地的傢伙,又看了眼屋內已經沒了聲息的另外一個傢伙,算上此刻跪在我們腳邊的倆混蛋,剛好八個人,不多也不少。
“全在這兒吧?”我深呼吸一口氣問洪蓮。
洪蓮也迅速打量幾眼,點點腦袋確認:“嗯。”
“同樣是玩槍的,知道自己為啥慫不?”姜林拍著一個小夥的腦門嘲諷:“因為你們是拿錢的,我們是賭命的,沒特麼這點魄力,還出來裝什麼高階戰犯,操!”
我吐了口唾沫,盯著跪在面前的兩個光頭青年出聲:“你們全是給人辦事的,我不想難為誰,也希望你們能夠好好配合我,我就問一遍,昨天擱五菱宏光車裡開槍的人都有誰?”
兩個跪在我腳跟前的青年,互相對視一眼,誰也沒吱聲。
“嗤!”
旁邊的李俊峰直接掏出一把摺疊匕首,直挺挺紮在其中一個肩胛骨上,咬牙切齒的咆哮:“還特麼跟我整義結金蘭那一套是吧,行,我賜你們個義薄雲天的機會!”
看到同伴被扎,左邊胸口紋了一溜英文字母的小夥馬上指向旁邊留著短髮頭的同伴,又指了指屋內那個已經斃命的開口:“是他開的槍,還有屋裡躺下的那個也開過槍。”
我抬腿“咣”的一腳踹在短髮頭的青年胸口,朝著孟勝樂和李俊峰擺手:“把他手指頭全給我撅折,舌頭拔了!”
孟勝樂和姜林直接按到那小子,李俊峰走到跟前,掰著青年的大拇指朝反方向用力一按。
“咔擦”
“啊!”一陣令人牙酸的骨折聲伴隨著小夥的嚎叫同時泛起。
我又看向那個胸口紋字母很是配合的青年笑問:“誰是帶隊的?”
“他是。”青年指了指不遠處中槍倒地的一個黑瘦中年道。
我邪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起身走到那個黑瘦中年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怎麼稱呼?”
黑瘦中年模樣長得很平常,但是眸子裡散發著那股子兇狠勁,感覺應該不是個俗物,他捂著潺潺冒血的胸口,吭哧帶喘的咒罵:“王朗,你不用狂,有本事直接幹掉我”
“嘭!”
我抬腿一腳踏在他臉上,就像踩滅菸蒂似的用力碾了幾下,不屑的冷笑:“你特麼連句對白都沒來得及喊出來,一個回合就讓我的人捶跪下,還耍個雞毛脾氣,知道昨天被你們槍嘣的是誰嗎?他叫白老七,是我哥,他走前說過一句話,因果迴圈,該來的躲不掉,昨天他就是這麼被你們拿下的,今天你用同樣的方式還給了他,到下面以後,看到我七哥記得跪著給他賠禮道歉,樂子,把槍給我,我送他上路!”
“嘣!”
我這邊話音未落,站在我旁邊的洪蓮突然叩響手中銀槍的扳機,隨即輕飄飄的看了眼我擺手:“不用謝。”
“你”我皺了皺眉頭。
“這裡面太悶了,我先上去等你們。”洪蓮高冷的抖了抖自己風衣,踩著高跟鞋“噠噠”朝出口走去。
我知道洪蓮是不想讓我雙手沾染血跡,轉動兩下脖頸,走到很配合的那個小夥跟前獰笑:“來兄弟,給你們上家去個電話,就說你們集體被端。”
小夥顫顫巍巍的狂點腦袋:“好,我馬上打。”
電話“嘟嘟”響了幾聲後,那邊傳來一道用變聲器的娃娃音:“怎麼了阿豹?”
青年看了我一眼,咬著嘴皮回答:“幾分鐘前,我們被王朗的人連鍋端掉”
我彎腰朝著電話冷笑道:“你是他們上家吧,甭管你什麼身份,我的想法是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