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著,也不知道認識這幫逼養的有個毛用,啥雞八忙都幫不上,還特麼總得給他們面子,朗哥這回必須聽我的,馬徵這頭畜生不來yang城也就罷了,但凡他敢過來,我鐵定給他臉蛋子拽下來當鞋墊踩。”
“行啦行啦,快別給我添堵。”我揪了揪鼻頭,又迅速按下柳俊傑的號碼。
電話接通,柳俊傑麻溜道:“朗哥,我和騰龍馬上到辛集,稍安勿躁哈。”
“段宏偉你熟悉嗎?”我吸了口氣問。
“熟,但是對不上話。”柳俊傑乾笑道:“他跟我家裡大人都算是一輩兒的,前兩年過年還給過我壓歲錢呢。”
我擰眉發問:“那你知道這個人究竟依仗啥嗎?”
“那太多啦,市裡、省裡的朋友,江湖圈的兄弟,還有海外的一些財閥。”柳俊傑脫口而出:“我這麼跟你說你吧,他發跡是因為一起故意謀殺,大部分人只知道他風光無限的從死緩到無期,然後又從無期改判三十年,最終兩年多就出來啦,但現在恐怕已經沒人記得死者是誰,死者是個地下錢莊的老闆,倆人究竟因為啥起的矛盾,流傳的版本太多太多,我家大人告訴過一個最接近真相的版本,那個錢莊老闆當時在替市裡很多大拿運作多餘出來的鈔票。”
我輕輕數念:“洗洗更健康嗎?”
“嘿嘿,意會就好,不要言傳。”柳俊傑接著道:“錢莊老闆沒了以後,他的幾個重要記帳薄也隨之消失,再後來段宏偉就莫名其妙火了起來,但是這個人特別有一套,怕引人注意,壓根留在石市發展,好像一直呆在贛鄱那邊,而當時那幾個賬本里記錄的很多達官貴人現在基本都平步青雲,區裡的混到市裡,市裡的爬到省裡,段宏偉之所以能飛一般的崛起,還是取決於他的人際關係,就好比我想去yang城發展,你有朋友在guan城,而你朋友的朋友在yang城,玩著玩著圈子就大到不可想象。”
“嚯”聽完柳俊傑的話,我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朗哥,如果葉小九這次是跟段宏偉對上的話,我個人建議你,不要太過沖動,據說段宏偉跟輝煌公司好像也抱的很死。”柳俊傑壓低聲音道:“當然,具體咋操作你自己衡量,反正我肯定會力所能及的幫忙,段宏偉再牛逼,也指定不敢在石市把我咋樣。”
我嘆息一口:“行,見面再說吧。”
我這邊剛結束通話電話,就看到錢龍和周德兩人正盤腿坐在地上,旁邊扔了一大堆槍械的零件。
我挑眉發問:“你倆幹啥?”
“皇上哥說待會跟我一塊找那個煤球上一課。”周德指了指腿跟前的零件道:“這些玩意兒全是我讓樹哥從yang城分批給我郵寄過來的,組起來的話差不多能出三四把傢伙什。”
見我蠕動嘴角,錢龍立即搶在我前面開口:“你別說話昂,甭管對方是誰,敢傷我七哥,我肯定得讓他明白一下子啥叫膽戰心寒的恐懼。”
“我勸你幹毛線。”我抓了抓後腦勺道:“我意思是待會我跟你們一塊去唄?”
“用的著你嘛,老老實實撅著,我們馬仔之間的槍炮對話,你說你一個龍頭老雞八跟著瞎摻和啥。”錢龍抓起一顆黃澄澄的子彈,放在鼻孔底下用力嗅了嗅,滿是愜意的呻吟:“聞著沒周大腦袋,這是戰爭的味道。”
周德瞥了一眼哼唧:“你抓那顆子彈,我昨天剛使它搓過腳丫子。”
“滾你大爺的,你好像缺心眼,拿子彈撓腳丫子多特麼浪費,你使槍管這塊搓,那才叫夠味。”錢龍邊罵咧邊抓起半截槍托示範,我發現這個傻叉的關注點似乎永遠都和正常人不一樣。
四十多分鐘後,柳俊傑帶著李騰龍來到我們所在的小旅館。
不等我招呼哥倆,柳俊傑直接擺擺手道:“朗哥,幹仗的活我不參與,有啥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