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和孩子都需要人照料,只要我不死不傷,最晚一個月之內回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馬上找高利松借錢去。”
“服,卑服的服。”我被他噎的半晌說不出一句完整話,翹起大拇指乾笑:“不就是一點小錢錢嘛,待會哥就給你拿,別麻煩高總啦,他一天天日理萬機的,這段時間瞅著明顯見老。”
白帝沒理我的插混打科,表情認真的問杜航:“想好了吧,想好我現在就去聯絡車,咱們今天就走。”
“時刻準備著。”杜航舉起右手,發誓似的吆喝。
“等我。”白帝說完以後,直接起身朝門口大步流星的走去。
等他走遠以後,我很是猥瑣的邊笑邊搓手掌:“小航啊,咱哥倆的關係咋樣?”
“那肯定沒得說。”杜航小雞啄米似的狂點兩下腦袋,很快話鋒一轉:“但我這兒概不賒賬,相信老闆你肯定能理解。”
“你小子學奸了,早晚墮落在萬惡的鈔票下。”我沒好氣的白了眼他,咳嗽兩聲,恢復正經道:“該說不說哈,他那個人挺邪的,別看我跟他打打鬧鬧,但他具體是幹啥的,我真不知情,所以我奉勸你,做任何事情都慎重考慮。”
“你說,他如果一進門,我就噗通一聲跪他面前,完事口若懸河的表達對他的崇拜和敬仰,他會不會高看我一眼?”杜航從我面前抓起煙盒點上一支,口吐白霧道:“他今天在醫院門口的所作所為,我全部看在眼裡,說實話昂,我沒想到一個人能把刺殺當成行為藝術,也從來沒想過原來搞死一個人竟然可以那麼隆重,當時瞅著你的舉動,我就一個字,服!”
“呃?”我被杜航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被說的一愣,想了想後搖頭:“他屬於正兒八經的獨狼,反正我從認識他到現在沒見過他跟誰組團幹活的,這種人心氣兒高的離譜,別他弱的他看不上,比他強的他也未必能看上。”
“對唄,所以我故意表現的刺稜稜的,目的就是讓他對我多看幾眼,這招要是敗了,我肯定還會掉頭過來,到時候哪怕求你,也得讓他拉我入夥。”杜航舔舐兩下嘴皮道:“別人不知道我傻樣,老闆你還不知道我的水平嘛,我有個屁的技術,充其量就是有七分膽量配上二分小聰明再加上一分的運氣,照著我這種玩法,我相信等不到明年過清明,我可能已經去閻王爺那兒報道了,之前我一直安慰自己,活一天算一天,可自從看到這個傢伙,我發現我可能找到了長壽的秘訣。”
我意外的張大嘴巴:“你挺鬼呀臭弟弟。”
“那肯定滴,不然當初我也不能是我們那一屆的文科狀元。”杜航咬著菸嘴道:“都說牛羊才成群,猛獸擅獨處,但特麼我這種半獸不羊的選手咋整,肯定是跟在猛獸的身後才能越混越明白。”
“嗡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兀響起,看了眼居然是段磊的號碼,我立即朝杜航擺擺手,隨即接起電話:“怎麼了磊哥?”
“一件好事和一件壞事,你想先聽哪個?”段磊神叨叨的開腔。
我不假思索的出聲:“好事兒吧。”
段磊慢悠悠的開口:“高利松被襲,命懸一線,目前在急診室接受治療。”
“那壞事呢?”我接著又問。
“他是咱們和王者商會、天門商社合資的貸款公司門口被襲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