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哪怕豎著耳朵都聽不見了。
站在院裡,劉博生掏出煙盒,遞給我一支菸,壓低聲音道:“那老頭怕是沒多少日子了,我剛剛看他的呼吸挺急促的。”
我揪著眉頭自言自語的磨叨:“我更關心閆詩文剛剛說衝進來開槍的那個男人是誰,有沒有可能是我師父或者第九處的人?”
“沒可能,他們要是出現的話,你這攤南行之路根本沒意義。”劉博生脫口而出,說完以後可能感覺有點露餡,馬上搖頭乾笑:“我意思是他們不是神仙,根本做不到能掐會算,待會咱們還是問問那個三號,究竟是透過什麼方式找到咱們蹤跡的,除了他以外還有誰知道,這玩意兒決定咱們下一步究竟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