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站在我面前,他們旁邊的是一個腦袋上箍著黑色頭套,坐在輪椅上的枯瘦身影。
我掃視一眼幾人,隨即朝著李澤園雙手合十的作揖:“事情的大概就是這樣,待會你們開車走人,路上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李哥全都得拜託你了。”
“王朗,你特麼盡給我出難題,你夜總會的爆炸案還沒解決清楚,現在又讓我給你當保鏢,護送什麼重要朋友,真特麼服你了!”李澤園套了一件灰色的防寒服,雙手捂著熊掌似的棉手套,指了指坐在輪椅上的傢伙,極其不樂意的朝我嘟囔。
我嚥了口唾沫,表情苦澀的望向李澤園道:“李哥,今天的事兒是我私人請求,您也是私人幫忙,不管發生任何後果都跟您的職業和巡捕隊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你只當是幫幫兄弟,替兄弟出一口惡氣,行嗎?”
“唉”李澤園邊嘆氣邊狠狠跺了兩下腳底板,自言自語的呢喃:“當初就不該跟你個狗日的攀上交情,誰知道你小子破事一大堆,我警告你昂王朗,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過了今天晚上咱倆之間的恩怨糾葛全都兩清了。”
“不不不,過了今天晚上,你兄弟我一輩子都欠你的。”我連連擺手,再次朝著他鞠了一躬。
“什麼時候出發?”李澤園白了我一眼,鬱郁不快的問。
“稍等一下,我問問!”我看了眼時間,此刻將近凌晨一點半,隨即又翻出來手機撥通白老七的號碼:“怎麼樣了,你那邊準備好沒有?”
白老七語氣暴躁的罵咧:“操,你說的輕鬆,又要人又要槍,老子不得動員一下我那群弟弟,別特麼催,再過十分鐘,我們肯定能到,我這邊都辦妥了,那咱接下來說說你跟我之間的承諾吧,準備什麼時間履行啊?”
我咬著腮幫子反問:“明天早上九點以後,我會安排人找你,第一筆先拉兩車槍火,預計價格在三百個以內,我不收你任何手續費,權當義務幫忙,第二筆交易在年後,你感覺哦不ok?”
“哈哈,仗義!”白老七立馬哈哈大笑:“你爽快,我肯定也不吝嗇,今晚上甭管什麼牛鬼神蛇,哥哥全替你搞定,你需要做的就是睜大眼睛看熱鬧。”
我微笑著反問:“我能保證自己不摻和進事裡面嗎?”
“絕對沒你任何事情,我給你保證,你充其量就是個受害者或者目擊者。”白老七斬釘截鐵的開腔:“行了兄弟,讓你的人準備準備吧,我們馬上抵擋夜總會門口,我的車左邊反光鏡旁邊綁紅繩,其他車的紅繩都在右邊車。”
“謝啦!”我情緒頓時間變得無比亢奮。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拽著盧波波的胳膊薅到旁邊,壓低聲音道:“今天晚上咱們就是過客,不管是發生槍戰還是肉搏,你就當沒看見,必要的時候打個報警電話就ok。”
盧波波指了指坐在輪椅上,腦袋蒙著頭套的傢伙,朝我言語:“那陸國那他咋整?真準備交給對方啊?”
我意味深長的踢了一腳坐在輪椅上那傢伙的小腿肚子,壞笑著呢喃:“他不用管,我交代過他應該咋做了。”
就在這時候,蘇偉康和王鑫龍刺稜稜的推開房間,朝著我高聲吆喝:“朗舅,你讓我準備的都準備了。”
“準備好,那就恭送你波姐和李哥出發吧。”我歪著膀子,朝屋裡的人擺擺手,隨即表情真摯的彎腰鞠了一躬:“不管怎麼說,今天晚上,我謝謝各位,不論是朋友還是兄弟,我王朗差大家一道,以後咱們事兒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