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突兀問我:“對了,你從上京帶回來那個叫蘇盼的小娘們打算咋處理呀?就讓她擱公寓裡當個金絲雀嗎?說實話我覺得不妥,那女人留在咱們手底下,早晚會出么蛾子。”
我挺犯愁的抓了抓後腦勺解釋:“我也想趕緊把她送走,可關鍵咱們現在走邊境線需要透過韓飛的關係,韓飛如果知道的話,我有八個腦袋也不夠馬徵剁的。”
“哦”張星宇莫名其妙的咧嘴笑出聲:“回頭我找她聊聊去,聽三眼哥說她長得賊拉帶勁,屬於男人一看見就邁不動腿兒的那種極品?”
我腦海中迅速出現蘇盼那副嬌柔孱弱的模樣,笑了笑說:“其實也沒想象中那麼誇張,不過那妞確實挺會賣可憐的,也懂怎麼取悅男人,反正一不小心就容易著道,不過你不需要有這方面的擔憂,老子到現在為止都沒弄明白,你是不是轉性了。”
“滾蛋,老子不是男人啊?”張星宇橫眉罵了我一句,隨即擺擺手道:“我撤了,先找張超聊聊,給他開個戰前動員會,這兩天如果打不通我電話也不用著急,我可能就是訊號不太好,有麻煩給我發資訊吧。”
“嗯,去看蘇盼的時候給她買點吃喝和日用品。”我點點腦袋叮囑:“另外你抓緊時間忙完你的破事,眼瞅著快過年了,到時候我把緬地那幫戰犯們都喊回來,咱們一家人好好聚聚。”
“一家人嘛?”張星宇扭頭打量我幾眼,隨即臉上表情平淡的“哦”了一聲。
如果是別的兄弟要去看蘇盼,我絕逼毫不猶豫的拒絕,說句難聽話,蘇盼就是個狐媚子,實在太會撩男人了,我怕有兄弟會著道,但要是張星宇的話,我敢打百分之二百的包票,就算蘇盼一絲不掛的站在他臉前,張星宇都不會動心,這傢伙對於女人的免疫能力堪比打了抗生素,甭管什麼天姿國色,從他看來就是兩腳直立行走的“動物”。
送走張星宇後,我起身朝樓上的辦公室走去。
可能今晚上就該我點背,盧波波忙著跑張帥面前裝“兒子”,中特帶著何佳文、蛋蛋出門交際應酬,我不知道他們平常是不是一屁股爛事,反正我剛剛走進辦公室給自己泡上一杯熱茶,房門就被人“噠噠”敲響了。
一個套著旗袍,身段很是妖嬈的妙齡女人站在門口,她先是環視一眼辦公室後,估計沒找到別的人,才將目光定格在我臉上,輕聲道:“王總,三樓聽風軒的雅間的客人想找咱們夜總會的負責人,說是有正事商量。”
現在人的生活水準越來越好,對於娛樂這玩意兒,也從過去的吃喝玩樂變成了現在的飲茶下棋,而三樓就是我們夜總會的茶藝室,專門開了十多個包間,專門供給一些大佬、富豪們附庸風雅,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就是三樓的經理。
我嘬了口茶水,擺擺手打發:“你就說夜總會的負責人都出去開會了,讓他們有事明天再來吧。”
“恐怕不行”女人輕咬粉唇,乾笑著說:“聽風軒的客人是咱們店裡的,而且還和廖國明廖總是好朋友,這段時間三樓的生意有一半都是廖總幫咱介紹的,您如果不過去的話,容易讓廖總面子上下不來臺。”
“操的。”我粗鄙的爆了句粗口,極其無奈的站起身問:“那屋客人是什麼來頭?”
她想了想後回答:“幾位搞建築的開發商,好像是西北那邊過來的富商,這段時間沒少在咱們這裡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