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聽到文君的話,我瞬時一愣,迷惑的望向張星宇,難不成這傢伙還埋著什麼我看不到的後手?
張星宇沒事人似的齜牙一笑,猛不丁一拍後腦勺抬起胳膊“啪”的又是一耳光甩在文君的臉上。
文君直接給打懵逼了,滿臉莫名其妙的呢喃:“為什麼打我?”
“都特麼怪你個狗籃子絮絮叨叨。”張星宇繃著臉臭罵一句,同時朝著開車的王嘉順招呼:“嘉順掉頭,我把兇器落公園裡了”
不多會兒,我們再次回到公園,嘉順和大外甥留在車裡看守文君。
張星宇則領著我和劉博生返回剛剛那個人工湖的旁邊。
此時跟文君手下那幫馬仔已經沒了蹤跡,只剩下地上的斑斑血跡證明十多分鐘前這裡確實發生過一場刀光劍影。
看著張星宇不停的東張西望,好像是丟了什麼東西。
“找啥呀?”劉博生好奇的問。
“那頭兇獸,我答應過王莽要把他毫髮無損的領回去得,那小子不認識錢,也不記得路,來的時候,是我替他提前付好的車費。”張星宇昂頭衝著旁邊的小樹林裡輕嘯:“小獸!小獸!”
就在這時候,小樹林裡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嚎。
隨著一片“簌簌”的腳步聲,小獸罵罵咧咧的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一邊走,他嘴裡還不閒的一邊嘟囔:“媽的,打傷我臉,回去以後我爸肯定又得罵我,每回跟人打架吃虧,他都罵我”
“你沒事吧,需要去醫院縫下針不?”張星宇皺了皺眉頭,看向不停拿袖口擦抹額頭上血跡的小獸發問:“剛才裡面啥聲音吶?”
“縫個屁針,我就是氣得慌。”小獸回頭又看了眼樹林子,翻動白眼哼唧:“我把砍我那小子的手剁了,我爸說過,在哪吃的虧就得在哪再補回來,那小子敢砍我,我就讓他這輩子都拎不起刀。”
說罷話,小獸突然昂起腦袋朝我們“嘿嘿”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指著額頭上的破口問:“你們幫我看看傷口明顯不,也不知道過幾天會不會長好。”
“呃”聽到他這套理論,不止張星宇懵了,我和劉博生也同時驚的半晌說不出來話。
很難想象這個滿臉掛著傻乎乎笑容的傢伙,竟然把剁人手腳說的好像掰折一根書叉子似的輕描淡寫。
“應該沒啥大礙吧。”張星宇敷衍的擺擺手道:“走吧,我給你打車先回去,剩下的事兒明天再說。”
小獸木訥的“哦”了一聲,隨即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停駐原地,瞪著大眼睛望向張星宇:“等等,你不是答應過,我替你打架,你讓那個小玩意兒陪我玩幾天的嘛?他什麼時候去找我?”
“什麼小玩意兒?”我不解的接茬。
小獸露出一抹天真無邪的表情,手指張星宇回答:“就昨晚上跟我比比劃劃那小子啊,他答應過我的。”
“謝天龍?小玩意兒?”我驚詫的張大嘴。
“我不管他什麼龍啊虎啊的,總之他要是敢騙我,我就把他打成打成”小獸歪著脖頸似乎在思考,想了半晌哼唧:“把他當成趙成虎,對,就是趙成虎,聽起來還挺對稱的。”
我一下子好像吃了二斤鐵疙瘩似的噎嗓子,不可思議的發問:“你說的趙成虎是不是王者商會的那位?”
“對呀,他跟小佛是一夥的,小佛是我哥,我還揍過他倆呢。”小獸理所當然的點點腦袋,接著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回過身子一巴掌拍在我後背上,憨乎乎的笑道:“你也認識他啊?你能找著他不?我也挺喜歡跟他玩的,好久沒見小白了,也不知道小白怎麼樣”
聽著他神神叨叨的嘟囔,我吸了吸鼻子淺笑:“小獸,你是從緬d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