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錢龍眼巴巴的出聲:“昆爺,再讓我跟朗哥說一分鐘不對,說半分鐘吧。”
“是啊,說半分鐘不耽誤。”
“就是昆爺,我們都等好幾天了,就讓我們跟朗朗聊幾句吧”
其他人聞聲,也紛紛朝著林昆懇求。
“等他好了,你們想聊一天一夜都沒問題,現在不行,都給我出去!”林昆不容置疑的撐開雙臂將一幫人往外趕。
不多會兒,空蕩蕩的病房裡只剩下我和林昆兩個人,他坐在我旁邊,兩隻眼珠子紅通通的,遍佈密密麻麻的血絲,盯盯注視我幾秒鐘後開口:“小朗啊,你這輩子都欠你這群兄弟的,你做了一半半的手術,他們在門外守了你三天。”
我擠出一抹笑容打趣:“師師父,你好像有點不識數。”
“不識數個屁,從你吞刀片第二天開始,你家這幫小牲口就全都趕過來了,身上沒事的站在病房的走廊裡等,身上揹著案子的在醫院門外等。”林昆白了我一眼笑罵:“老子以為你這段時間混假的,沒想到你收穫了這麼多人心。”
“咳咳”我劇烈咳嗽兩聲,朝著他打趣:“正常,徒弟隨師父,長得帥活的也帥。”
“帥個得兒,你狗日的吞刀片也是隨我啊?”林昆瞥了我一眼嘆息:“算了,等你好了再罵,你昏迷差不多一天了,身體肯定虛弱的不行,我去問問大夫,你這種情況能吃點什麼吧。”
我喘著粗氣發問:“師師父,我我為什麼胸口和肚子都疼的不行”
林昆瞟了眼我的身體,抹擦一下額頭道:“廢話,做手術不得從你肚子上剌刀子啊,總共縫了好幾百針,你歇著吧,我還得再打幾個電話去,你堂哥tnt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醒不過來,直接抱著郭海一塊昇天,看來這把他得失望了。”
說著話,他就起身準備往門外走。
“師師父,我有兩件事情不懂。”我頓了頓,費力出聲。
林昆停駐原地,側脖問我:“啥事?”
我忍著身上的劇痛感,側目望向他:“第一,我和我和天娛鬧了不是一次兩次,以前他們都沒拿我身份說事,這次為什麼為什麼會動用警方的力量?”
“這事兒”林昆沉默一下後,不自然的笑道:“這事兒怪我,原本壓著你案子那位和第九處有協議,我們保證他不挪窩,他保證你不會被抓,但前陣子我因為一些別的事情,動了那個壓著你案件的傢伙,他被抓的時候,把我徇私舞弊的事情抖落出來。”
我愣了一下問:“也就是就是說,識破我身份的併不併不是郭海?”
“你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查,天娛集團第一次和你們發生矛盾的時候,就有嘗試透過官方把你打壓下去,但一直有人壓著。”林昆點點腦袋道:“這次不過是湊巧了,還有什麼事情?”
我抿著嘴角繼續發問:“第二,我一出事你你就趕過來了,是不是代表你本身就在羊城或者附近?”
林昆表情不自然的摸了摸脖頸上的青色紋身,沉吟片刻後點頭:“是,我一直都在汕頭,其實王者商會的趙成虎跟你碰面那次,就是我的意思,我礙於身份,能做到的只是給你一些不為人注意的幫助,對不起孩子。”
“此時我只我只想說倆字,臥槽。”我吭哧帶喘的擠出一句話:“刀片刀片吞的太冤了,也就是說我及時啥啥也不做,你肯定也會出手幫我,對嗎?”
“對!”林昆這回毫不猶豫的點點腦袋道:“如果你什麼都沒有做,我還是一樣會幫你,但不會覺得心疼,更不會往出擠馬尿,現在滿意了吧?”
我蠕動兩下腦袋,朝著他懇求:“師師父,我想見樂子和瘋子,我怕他們鬧出來大事兒,我知道以他倆的身份出現,不合適你肯定受難但見不到他他們,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