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子啊?”
“不會,羊城這幫大咖都知道我和王莽關係好,但誰也不知道他為啥跟我關係好,其實我自己都不明白王莽為什麼會對我另眼相看,中間突然蹦出來你這麼個大哥,也算合情合理。”我篤定的唸叨:“你該咋玩咋玩,這幫人想借著咱們鑽進增城區,咱也可以先借著他們發展點有用的關係,互相坑唄,坑著哪個算哪個,不知道咋演,就跟阿生聊聊,他是這方面的行家。”
孟勝樂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哼唧:“得,以後元元是小鴨鴨,我特麼是大鴨鴨,為了咱頭狼家,我也算徹底貢獻了自己這一褲兜子的精華。”
我忍不住臭罵:“你快滾你奶奶個哨子的吧,這麼裝逼,你不怕天打五雷轟啊,老子是本來是給自己準備的暖床客,便宜你狗日的了。”
張小可以及她背後的勢力,絕逼拿我們這幫人當成沒見過女人的盲流子了,使出這麼一招低端的“美人計”,既然他們想演,那我索性配合著演。
人生一場戲,何處不畫皮。
正說話時候,手機那邊隱約傳來張小可的嬌喃聲。
孟勝樂馬上話鋒一轉,裝的跟個人似的呵斥:“總共百萬的小事兒,你自己擺弄不明白嗎?老打什麼電話打,掛了吧!”
盯著結束通話的手機,我抓了抓後腦勺,心裡泛起一抹醋意:“白瞎那麼好的一臺炮架子嘍。”
另外一邊的王鑫龍,瞬間加大腳下的油門,發動機的轟鳴聲驟然“昂”的一下泛起。
我嚇得慌忙握住把手咒罵:“誒臥槽,你慢點著爹,每回坐你的車,我特麼都有一種想給自己燒紙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