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完活了,沒啥事別瞎逼跑,多找找有什麼細節沒幹好。”
等兩人走進大廳,我盯著姜銘的背影無奈的嘆氣:“實在不行把小銘還送回緬d去吧,擱我手底下待著他容易變廢。”
“腰一挺肩一抬,走路拽個二八腳,好的沒學會,壞毛病一大堆,小銘這孩子沒法說。”劉博生也很上火的搖搖頭。
李新元和姜銘幾乎是同時入夥,但是發展軌跡卻截然不同,前者越來越老,既有上進心也有眼力勁,後者直接從最開始的榆木疙瘩轉變成了個三流混混。
越想越發愁,我晃了晃腦袋強忍著把姜銘的身影拋之腦後,側脖問劉博生:“誒阿生,我想起來個事兒,那個誰呢?鄭清樹幹啥去了?我去見郭海以後,他也自己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