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和,那得坐下來慢慢說,你直降身份的跪下了,狗都不帶多看你一眼得。”趙成虎抹了一把自己的小平頭,樂呵呵的出聲:“不過也不丟人,老郭在羊城的段位是觸頂級的,你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學生就當交學費,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給人跪過,還跟人舔過腳丫子,老郭你剛起來的時候跪沒跪過吶?”
趙成虎像是老朋友聊天似的側目望向郭海。
郭海冷哼一聲沒有應聲。
我一眼不眨的看著趙成虎,大多數成功人士,在功成名就後都會想方設法的掩蓋舊時的狼狽,把自己的一切照著神話形容,而這個男人竟然當著我這個後輩和郭海這種仇人的面,很坦白的承認自己年輕時候的落魄,單憑這一點,王者商會能夠如日中天就不是沒有道理的。
“記住昂小王朗,下次別總拿自己的短處去拼別人的優勢,你在羊城跟天娛集團比人脈,那不是自找著捱打嗎?”趙成虎眨巴兩下眼睛,像個鄰家大哥似的淺笑:“再碰上走投無路的時候,就乾脆化整為零,天娛集團不是勢大嗎?就把你家的亡命徒全員召喚到羊城,一天廢一個,你看看老郭哆不哆嗦!”
“踏踏踏”
趙成虎說話的空當,走廊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一個留著小寸頭,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拎著一把“五連發”率先走進來。
這中年長得其貌不揚,身短個矮,還有點駝背,左邊腮幫子上還長了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肉瘤,身後跟著一大群二十八九歲的青壯年,人手攥著一把黑色五四式手槍。
我定睛一看,狗日的們手裡的傢伙式好像不是仿品,應該都是真傢伙。
聽腳步聲,走廊外的人起碼不下二三十號,可能還要更多。
進屋以後,駝背男人掃視一眼屋內,隨即看向郭海,聲音尖銳的發問:“海哥,怎麼回事!”
“咋回事,你特麼說咋回事?是不是瞎,沒看著我們要磕你海哥!”魚陽回過身子,一巴掌摑在郭海的後腦勺上,異常囂張的指著對方冷笑:“天娛集團這是派你當代表了唄!”
“咔嚓!”
駝背男一句廢話沒多說,直接將手裡的傢伙式推上膛,槍口指向魚陽,表情陰森的開口:“我給你三個數的時間,自己滾到牆角跪下!”
趙成虎沒吭聲,跟他一塊來的幾個穿白色西裝的小夥先是眾星拱月一般迅速護衛在趙成虎的身邊,接著動作統一的攥槍指向駝背中年。
“幹什麼!”
“拿把破槍嚇唬誰呢!”
駝背男身後的十多號壯漢也紛紛舉槍吆喝,不過那幫穿白色西裝的小夥誰都沒還嘴,甚至連辱罵都沒有,只是宛如幾桿標槍一般傲然而立。
一邊訓練有素、動作整齊,另外一邊雖然氣勢洶洶,卻更像是一群烏合之眾,能耐大小立見高下。
“嘿,臥槽”魚陽立時間被逗樂了,搖晃著身體徑直走到駝背男的面前,抬起手掌,笑呵呵的在對方的臉蛋子上拍著巴掌:“有缸粗沒缸高,我特麼蹲著都比頭高,你跟我臭白話個籃子!”
駝背男瞪圓眼珠子注視魚陽,可能不明白對面這個傢伙為什麼如此狂妄。
魚陽丟掉手中的筷子,左手握著對方五連發的槍管,右手攥著自己手槍,吊兒郎當的嘲諷:“拎把這個破玩意兒,你這是打算跟我玩一出單騎救主啊?”
“喪鬼,嘣他!”
就在這時候,坐在地上的郭海突兀怒吼。
“嘣!”
駝背男幾乎不帶任何猶豫,直接扣動扳機。
情急之下,魚陽猛然舉起對方的槍管,子彈瞬間將天花板嘣出來一個大窟窿,牆灰簌簌往下脫落。
“臥槽尼爹!”魚陽握著槍管左手立時間被燙的皮開肉綻,低頭“嘣嘣”兩槍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