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有些語無倫次的回應:“不用的,我老公是巡捕,他來羊城學習,我們本來約好他今天到車站去接我,結果他臨時有事情,我又做錯了車。”
聽到對方竟然是警嫂,我立即朝其他人使了個眼神,隨即不動聲色的努努嘴,示意撤離,朝女人笑了笑道:“成,那您直接報警就可以了。”
不多會兒,女人鑽進一臺計程車裡,我們幾個也迅速返回了李新元他朋友的車行。
回到店裡,姜銘仍舊餘怒未消的罵咧:“麻痺的,老子最恨那些拿女人、小孩賺錢的垃圾了,我們村以前就有個孩子被拐走的,媽媽瘋了,爸爸跳河,好好的一家人就散了。”
“如果不是你狗日的剛剛毛毛躁躁,咱們根本不用動手,難怪你哥總說你不帶腦子,往後做什麼事情之前,能不能先看我眼色,然後再衝動?”我埋怨的踹了他小腿一腳,回頭朝著李新元斜楞眼:“話說剛剛打起來那會兒你跑哪去了?”
李新元尷尬的抓了抓後腦勺解釋:“我我這不回我朋友這兒搬救兵了嘛,嘿嘿”
“你呀,這輩子是夠嗆逃得過姐妹兒的稱號了。”我無語的暗諷一句,回頭朝著閆詩文問:“你沒事吧?”
打剛才進屋子以後,她就一直不停的看自己手,我以為她哪受了傷。
“朗哥,你說人的牙齒有毒嗎?”閆詩文抬起腦袋,將手背抻到我面前,我當場驚的把嘴巴咧成了o形。
閆詩文的手背,拳骨那塊赫然嵌著三顆帶血的牙齒。
難怪剛剛那個光頭強ps會如此的驚慌失措。
一個女孩子家家一拳能給人搗飛出去半米多遠已經夠駭人聽聞,她竟然還給人牙齒也嘣下來好幾顆,我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當初天道說他跟閆詩文交手可能五五開,我還以為是他謙虛。
“詩文姐牛逼。”
“真厲害啊小姐姐”
姜銘和李新元像是沒見過世面一般,簇擁在閆詩文的旁邊各種大拍馬屁。
“哪有呀,我剛剛只是氣壞了”閆詩文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腦袋,回頭看向我問:“朗哥,我沒有給你惹麻煩吧。”
“木有木有,絕對木有你先忍忍哈,待會咱回去就找個醫院給你把手上的牙拔下來。”我兩眼散發著貪婪的光芒,一瞬間有種真的撿著寶貝的狂喜,之前我對閆詩文的瞭解都很片面,或者說並未這麼直觀,此刻身臨其境,我才發現這妞竟然如此生猛。
李新元扭頭朝著姜銘吧唧嘴巴:“話說,這種情況應該是去牙科呢還是去外傷科”
“應該是牙科吧”
“我覺得是外傷科。”
兩個逗比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起來,我則找到李新元那個朋友,打算問下她剛剛一直在看的一臺紅色的海馬車什麼價格,順便打算再買幾輛新款的“捷達”給大家當臨時的交通工具。
我正跟對方砍價的時候,李新元湊過來,好奇寶寶似的問我:“朗哥,你剛剛說這片誰不認識龍哥,是哪個龍哥?李海龍嗎?”
“我哪知道什麼龍哥,隨口胡編的。”我不耐煩的應付,衝著李新元眨巴眼:“元元啊,你跟你朋友好好說說價,咱不是就這一次合作,往後我肯定還會要更多更好的車子。”
“嗡”
“嗡!”
就在這個當緊,幾輛風塵僕僕的越野車橫衝直撞的停在車行的門口,打車裡下餃子似的“噗嗤噗嗤”蹦下來一大群拎著片砍、鐵管的小青年,帶頭赫然正是剛剛被我們嚇跑的那個光頭強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