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過往,我們都知根知底,你敢再耍花招,我們和本地警方有權利將你原地擊斃。”
那大哥一看也是個雞棚子裡的常客,先是姿勢標準的蹲在地上,隨即又利索的念著小套詞兒:“繫系系,我一定好好改造,堅決服從政府。”
不多會兒,劉博生和王鑫龍大搖大擺的鑽進巡邏車裡揚長而去,等車子駛遠以後,我才注意到車門上噴繪的並非“公安”和“巡捕”的字樣,而是寫著勞什子“內勤”,不過背對著門口的大哥全然沒有看到這些。
等他倆走遠,我繞著那位大哥原地轉了兩圈,冷笑著出聲:“五萬不滿足,非要三十萬是吧,公然敲詐公務人員,老哥你道行挺深的嘛。”
大哥雙手抱頭哭撇撇的辯解:“同ji呀,我完全不知道你們系”
這時候小鴨鴨李新元“刺啦”一下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狀態十足的抬腿就是一腳跺在大哥的後背上,鼓著眼珠子罵咧:“不知道你馬勒嗶,剛才不是要卸我們腿,摘我們腎嘛。”
大哥蹲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的求饒:“繫系系,我的錯,我改正。”
“你奶奶個嗶得,腎是老子吃飯的工具,你特麼說摘就摘啊。”李新元不解氣的又是兩腳“咣咣”跺在大哥的身上,這才被姜銘給攔了下來。
“浩浩,你們先回避一下,我暫時徵用你這個地方問點資訊。”我回頭朝著車行老闆微笑著點點腦袋,隨即拽起大哥朝旁邊的一間辦公室走去。
進屋以後,我一個大巴掌呼在大哥的臉上,直接將他鼻子給幹出血,他低著腦袋,畏畏縮縮的靠在牆壁旁,不停的小聲道著歉。
“來,跟著我念。”我雙手抱在胸前厲斥:“黑化肥發灰會揮發,灰化肥揮發會發黑,黑化肥揮發發灰會花飛,灰化肥揮發發黑會飛花。”
大哥大舌頭啷嘰的照虎畫貓:“黑化肥揮揮揮,飛化肥黑黑黑”
“你還敢嘿嘿?笑你奶奶個哨子,好好念,念十遍。”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幾秒鐘後,他把自己舌頭咬的全是血,無比無助的求饒:“同ji,我真的不行。”
其實別說他了,我這種自詡普通話說得還算比較利索的,念這玩意兒都容易給自己腮幫子咬爛。
“嗯,聽口安保員確實是本地人,對本地的事情想必應該很瞭解。”我隨手從桌上抓起一頁紙和碳素筆,前戲十足的厲喝:“姓名,年齡,籍貫,別緊張,我不是巡捕,只是隨便問問哈。”
大哥吞了口唾沫,磕磕巴巴的回答:“我我叫餘佳傑,今年三十二歲,同ji呀,咱們雞間完全系一場誤會,我不該聽手底下人挑唆的,你看這樣行嗎?今天給你帶來的所有損失,我願意全部負責。”
“三十二,長得挺著急吶。”我“啪啪”連拍幾下桌面低吼:“你我之間只是一場誤會那麼簡單嗎?你自己是幹什麼的心裡沒數!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做過什麼,我這邊都沒記錄?機會我是給你了,戴罪立功還是選擇頑抗到底,你自己選擇吧,就你犯的這些錯,丟進雞棚子裡信不信直接砸你個大滿貫。”
他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應聲:“我我願意戴罪立功。”
我起身繞著他轉了兩圈,皺著眉頭道:“律法無情人有情,本身你這種人,就算丟進雞棚子蹲到死都特麼是罪有應得,但我這個人天生性格好,而且我現在的身份比較私密,正在跟進一宗大型走私案,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給你丟進雞棚子,我怕你嘴沒把門,我給你個機會。”
“繫系系,您說。”自稱餘佳傑的大哥小雞啄米似的狂點腦袋。
我雙手後背,竭力模仿當初我第一次進派出所時候,那個小民警的形象,滿眼肅穆的出聲:“我呢,暫時需要一個地下大哥的角色,你就偽裝成我的跟班,替我乾點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