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套葉浩腦袋上,迅速從車裡蹦下來。
我仰嘴一笑道:“矛盾徹底激化嘍,接下來就是咱收網的時候。”
劉博生指了指葉浩道:“這死胖子其實也怪可憐得,我倆之前聊天,他告訴我,自己這些年實際上過的也不咋地,無非是盯著葉家的名頭,偶爾裝點小逼,回去還得當牛做馬,等咱把莫妮卡會所訛下來,就把他放了吧。”
我白了一眼劉博生嘟囔:“我又不是殺人狂,真要他命有個鳥用。”
劉博生比劃一個ok的手勢道:“得嘞,你心裡有數就好,抓緊一點進度昂,這地方最多再呆一兩天,就必須得閃人,不然肯定引起人懷疑。”
我點頭應承:“嗯,一切進展順利的話,最晚明天就有結果。”
又含蓄幾句後,我和劉博生分手,我溜溜達達的走回醫院。
路過住院樓底下的小花園時候,我看的陸國康竟然坐在昨晚上那個位置,一手夾煙,一手握酒瓶的在擺弄手機。
見到陸國康,我為之一愣,立馬笑盈盈的走過去:“呀呵,你不是近期不回來嗎?”
“我那不是怕葉美麗裝暈嘛。”陸國康吐了口菸圈,將酒瓶遞給我道:“坐。”
坐到他旁邊後,我興趣滿滿的發問:“話說,你跟葉美麗、葉浩之間的愛恨情仇究竟是咋回事吶”
“人心其實挺髒的。”陸國康風牛馬不相及的出聲。
我迷瞪的接話茬:“嗯?有時候確實髒。”
“跟你講個故事哈。”陸國康吐了口菸圈,娓娓喃呢:“十多年前,算起來應該快二十年了吧,幾個毛頭小子窮的幾乎快要飯,其中一個小子提出回家入贅,他朋友自然舉手同意,在物質面前,尊嚴確實不堪一擊。”
“然後呢?”我喝了一口酒問。
陸國康夾著菸捲,像是陷入長思一般輕嘆:“可入贅也是條件得,尤其是對大家族來說,並非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入的了法眼,於是乎兩人絞盡腦汁想出來一個髒招,如果把女人玷汙了,並且還是多人輪流玷汙,那過程是不是就會變得容易很多?”
我倒抽一口涼氣,不可思議的盯著陸國康,拿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嘴裡的窮小子肯定是指他和葉浩,而那個女人應該是葉美麗。
陸國康接著道:“事情進展的很順利,當天晚上月亮挺圓的,嘿嘿少不更事的女人被一群禽獸玷汙,當一切都發生完,那個想入贅的小子突然出現,救下了女人,但結果已經發生,女人也因為那次意外,差點精神分裂,身體、心理都經受打擊的女人委身下嫁了那小子。”
我咬著腮幫子問:“老陸,你你是?”
陸國康稜著眼珠子回應:“我和葉浩都是參與者和組織者之一,也是唯一讓那女人印象最深刻的一個,事情結束後,葉浩怕將來敗露,我倆又合夥把另外幾個參與者全都滅口。”
我禁不住抖了機靈:“全部滅口了?”
“是呀,當初一個頭磕在地上,說好的同富共貴沒發生,那幾個朋友致死都想不到為什麼昨天還躺一個被窩的兄弟會說翻臉就翻臉。”陸國康轉動兩下脖頸道:“我獨吞了應該分給他們的錢回了臨縣,並且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羊城。”
“後來呢。”我深呼吸兩口,謹慎的往旁邊挪動幾公分屁股,跟陸國康離的太近,我感覺自己的汗毛好像都豎起來了。
“後來啊,後來我有錢了,越混越好,也越來越不相信什麼感情,混了半輩子混成了孤家寡人,想聊天都得找你這個曾經的敵人,你說可笑不?”陸國康丟掉已經燃燒到盡頭的香菸,重新續上一支,笑了笑道:“而葉浩也平步青雲,不過他這個人沒什麼大出息,既平庸也多少頭腦,被人厭倦是早晚的事情。”
我想起來葉美麗今晚上在包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