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法,還必須得跟輝煌的人槓上?”
“我再再想想吧。”我遲疑的說。
“吱嘎!”
三眼猛地踩上剎車,利索的打了一把方向盤,神龍擺尾似的橫著車身掉過頭,喘著粗氣道:“反正早晚得對上,那就不雞八想了,磕他們!先磕完再琢磨後果!”
我搓了搓後腦勺道:“三眼哥,這事兒”
三眼迅速掛擋,朝著來的方向又返了回去,邊開車邊說:“你不是答應王者的那幫人,給他們製造收拾陸國康的藉口嘛,我有一招,我觀察了一下整個賓館賭檔的規模,按照常理來說,每天至少能放出去三四百個以上的款,咱可以打那筆款的主意。”
我思索一下後問:“你意思是劫掉款子,完事嫁禍王者?”
三眼搖搖頭,斬釘截鐵的說:“嫁禍幹啥,不用嫁禍,劫完錢咱們直接去燒烤廣場,等著他們上門抓人,王者那幫大哥全都不在家,他們十有八九會氣火攻心直接硬闖,矛盾不就出來了嘛。”
我吸吸鼻子道:“會不會太冒險。”
三眼稜著眸子,很是光棍的冷笑:“混社會賺的就是心跳錢,你想啊,這事兒如果成了,咱劫出來的貸款,王者的大哥們肯定不好意思管你要吧?另外還會主動站出來替你擋刀子,他們都是大勢力,互相對著掐唄,只要一方有人傷亡,這仇就徹底解不開了,咱完全可以趁亂閃人了。”
十多分鐘後,我倆把車再次開回“祥龍賓館”,這次三眼刻意將車子停在最角落一個不起眼的位置,隨即朝我撇撇嘴道:“我去撒個尿,馬上回來。”
不得不佩服三眼的專業,車子停的位置,既不顯眼,還正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賓館的正門,從我的位置可以看到賓館的前臺,和門口站著的兩個穿旗袍的迎賓姑娘。
不多會兒,三眼抱著一床被褥和一大堆脈動、桶面、麵包之類的吃食拽開車門,將被褥丟給我,大哥哥似的出聲:“你先睡,我盯一會兒,看看楊晨這幫人進出有什麼規律沒有。”
我裹上厚厚的被褥,馬上感覺暖和很多,思路也變得活泛起來,擔憂的問:“哥,現在手機這麼發達,他們不會都使手機轉賬啥的吧?”
“別的行業我不敢說,但賭檔絕對不會。”三眼笑著搖搖頭回答:“你知道賭徒們在牌桌上玩的是啥不?除了輸贏以外,他們其實更享受的是那種揮金如土的暢快感,這兩天咱們都委屈委屈,就從車裡吃喝拉撒吧。”
我尷尬的說:“車裡吃喝沒問題,拉撒有難度啊?”
三眼將汽車座椅放倒,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道:“尿到礦泉水瓶裡,拉到桶面裡,完事我找機會扔掉,我們過去抓捕疑犯都是這麼過來的,可以最大程度減少自己的曝光度,況且你的模樣太顯眼,別人不認識你,楊晨還能不認識嘛,他要瞅見你從門口蹲點,計劃也就流產了。”
簡單傳授我一些追蹤的基礎知識後,天色基本上亮了,我實在捱不住睏意,漸漸昏睡過去。
接下來的兩天裡,我和三眼真的吃喝拉撒全在車裡解決,晚上還好點,白天想解大手的時候屬實難為情,好好的一臺車愣是讓我倆禍害的跟泡鹹菜的工作間似的味餿餿的。
辛苦付出自然也有了該有的回報,透過兩天時間沒日沒夜的輪流盯梢,我們掌握出一個規律,楊晨會在每天凌晨五點多的時候帶著四五個青年拖兩個特別大的行李箱離開賓館,又會在當天的中午三點多推著兩個箱子回到賓館,期間楊晨不一定總在賓館,也會時不時出來,但那兩個行李箱基本上是固定時間出來進去。
沒什麼意外的話,箱子裡應該裝的全是真金白銀的貸款。
這兩天我和三眼彷彿雷達似的杵在原地不動,錢龍的名號卻在崇市的混子圈裡飛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