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其他人也罷都誤認為你跟我走了,我會把機票改成你的名字,也能想轍讓那邊的酒店以你名義開發票,但你得答應我,萬事以自己為重,我還沒聽夠你吹牛逼,沒跟你喝夠酒。”
“妥了!”我咧嘴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胸脯。
開車繞了幾個街口後,我在一處沒有攝像頭的馬路牙子下車,目送廖國明開車走遠,大概等了一根菸的功夫,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到我手機上。
我疑惑的接起:“哪位?”
電話那頭,一個聲音沙啞的男人操著夾生的普通話開口:“你好王先生,我是從緬地過來的,風雲大哥讓我聯絡您,我和我的兄弟現在在山城國際機場。”
“你們打計程車直接來江北區的頭狼夜總會,我在附近等你們。”我簡單應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良久之後我邪惡的揚起嘴角:“給我,燥起來!”